好人。”
华和平道:“我华和平刀下,绝不会有好人的亡魂,我华和平从来不滥杀无辜。如果信的确不是关善越写的,我战胜他之后,不会杀了他,但如果是他承认 的话,我就会杀了他。”
他们说了这么多,张媛媛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人依然是傻痴痴的。华和平又摇摇头,他走过去轻轻地拍了张媛媛的肩膀一下,她竟然吓得弹跳了起来。
华和平愕然问道:“你干什么?为什么自从我杀了三爷之后,你整天都是这样魂不守舍的?”
张媛媛眼里充满了恐惧,道:“因为我总觉得三爷还没有死,他没有这么容易死的。我担心他会杀了我,更害怕他杀了你,我死无所谓,可是你,我不想你有任何损伤!”
华和平顿时脸青面黑,道:“简直莫名其妙!”
他伸手把周利搂在怀里,再不看张媛媛一眼。
张媛媛悲戚地摇摇头,泪水无声地从她美丽的脸颊上滑落。
四月初六,黄昏,大街。
鳄奴在街上一边走,一边瞅。
她的眼睛色溜溜的,凡是有可能的地方,她都会瞄上一眼,有可能的人,她绝对不放过。
她要的人可以说是如同大海捞针,可就连这样,也竟然让她给发现了一个。
一条人不是很多的巷子里,居然有一个非常畸形的男人。
这个男人在爬着走路。
他双手撑在地上,左脚也撑在地上,他的右脚却又细又小,而且在膝盖的地方彻底向左脚弯曲,他爬动的时候,右脚掌就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左脚大腿跟,有时甚至打到屁股上去。
鳄奴的眼睛顿时直了。
她笑了。
她笑得口水长淌。
她恶狗扑食般扑过去,抓住那人的衣服,一把将他扛在肩上。
她在小巷里穿梭,很快就找到了一处破败的院子,然后把男人摔在地上,就扒他的衣服。
她刚刚想骑上去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大吼。
她没有回头,就知道来的人是南非。
她知道南非爱她,爱死她了,所以尽管她听见南非挥刀的声音,她还是无动于衷,继续忙她的事情。她哪里知道,南非这次已经死了心,下了死手,因为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是没法子容忍自己所爱的女人做这种事的。
就在南非的刀快要割断鳄奴的咽喉时,一个人鬼魅般扑过来,一刀挡开南非的镰刀,一把将鳄奴抓起,一脚把畸形的男人踢入了阎王殿。
这个人瞧着鳄奴,哈哈大笑了起来。
看见这个人,南非惊得张大了嘴巴。
第十九章 三爷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