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看清楚了这观测者身体里血液的流动轨迹。
伸出一只手，他点向观测者身体上的某个穴道，点了上去，一道鲜红的元力从他的手指中渗透入观察者的身体。
观察者的全身顿时都痛苦的凝聚成了一团，他不停的用手挠着自己身体，宛若有数千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动。
难道，是像生死符之类的控制手段？
“告诉我，阴罗殿的总部，在哪里？席梦儿…算了，我换个说法，你们的冯公子，在哪里！”冷飞厌向着观察者，以命令的口吻强行询问道。
观察者的生命气息骤然减弱，他不再胡乱折腾，仿佛被人一下子了断掉生命似的，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忽然，在他的眼睛里，冒出与冷飞厌瞳孔的血红相同的颜色，他缓缓开口，“冷飞厌，本来我还不确定你到底做了什么，现在，我确定了。”
声音，是观察者的，这观察者估计是长期隐匿者不能讲话，他开口的声音干涩难听。
这说话的口吻，配上他的脸，实在让冷飞厌很难想象他到底是在帮谁说话，又或者还是他自己在说话。
但他的眼睛能够清楚的看清观察者是眼睛，看着那双血红的眼睛，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眼睛。
瞳孔中，看到了鲜血，鲜血中，看到了自己，他又在自己的瞳孔中，看到鲜血，在献血中，看到站在鲜血中的自己……
“汪汪汪”
小东西从冷飞厌的衣服口袋里探出小脑袋来，冲着观察者猛地狂叫了几声。
就像是吵醒一场梦的闹钟，冷飞厌从梦中惊醒。
“幻术？”
冷飞厌一阵后怕，幸亏自己带了小东西在兜里，要不然，中了幻术走不出来，进入无限循环的世界，那也太可怕了。
观察者摇头，“不，这是瞳力，你用着我的力量，在欣赏我。也就是你自己，在不断的欣赏你自己。”他死死的盯着冷飞厌，很委屈，不甘心，很无奈，可又无能为力。
第976章 无限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