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恭听。”温春华紧张的很。
凌二严肃的道,“这是一首里程碑式的诗,拔高了整个人类的智商,单枪匹马,把中国诗歌提升到了世界水平。
你让后来人怎么超越啊?
温大哥啊,我由衷的觉得,你这首诗还是不要发表的好,不然引起轩然大波,是对年轻人的伤害。”
“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温春华感慨道,“从爱护年轻人的角度,我还是要淡泊名利,深藏功与名。”
凌二道,“像你这么深明大义的不多了。”
梁成涛在一旁听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温春华道,“小二啊,像你这么有文学修养的也不多了。”
“还是得向你学习。”凌二从来不随意吹捧人,这家伙简直是移动历史教科书,随便找个历史知识点,就没有人家不知道的,之乎者也,史记上原话都能背出来,不服气不行。
关键是方向跑偏了,本可以靠历史知识著作等身,结果却偏偏去做文艺青年,不是那块料啊,尽是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东西。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精神病呢。
温春华心情大好,梁成涛递过来的文件,看也没看,十分爽气的签了自己的名字。
梁成涛递给他一百块钱,他皱着眉头没接,冷哼道,“这是什么意思,钱来钱去非我钱,我钱足够我消费。
养家糊口已富足,今生不求富丽房。有辱斯文!”
“不是,温大哥,”凌二从梁成涛手里接过一百块钱,塞进温春华的口袋里,然后拍一拍道,“知道你高风亮节,乐于助人,但是这你必须拿着,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伟大的文学事业。”
他越发佩服温春华,自己没正经工作,偶尔打个零工,一个月下来,赚的那几块钱都不够喝酒交朋友的。
家里俩孩子,穿衣吃饭,全靠老婆做公交调度的老婆撑着,穷成这样了,还能做到视金钱如粪土,这是什么精神?
“哎呀,下不为例。”温春华满意的很。
他往日化厂跑的更频繁了,着实是因为知音难求啊。
凌二倒是不烦他,只是不会和他谈什么文学,喜欢听他说历史,跟说相声似的,阴阳顿挫,昂扬向上,甚至幽默的时候,还能发现他的可爱来。
日化厂终于停下来了广告,因为产能更不上了。
王祖勋是全能的,管车间,管销售,梁成涛和凌二倒是没有了用武之地。
梁成涛干脆把车子给了王祖勋用,自己只有晚上才来实验室,一直忙到晚上十一二点,有时候太晚,直接在凌二等人的宿舍睡。
凌二更是清闲,不过要开学了,股票的收益眼前是看不到,他必须得另辟蹊径找点财路,不然大家伙这趟算白跑。
“走一走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南来的北往的,去过美国的,到过香港的,走过南的闯过北的,游过山的玩过水的,留过学的访过美的,大街上面亲过嘴的。没赚大家一分钱,只为厂家做宣传。上过电视上过报,全国人民都知道,不骗人民不骗党,合格产品才出厂”
热闹繁华的市口的喇叭里,传来了王刚雄浑的声音,拿着大喇叭,他的嗓子眼都快冒烟了。
不过也高兴,一万多块钱的击剑衫,一个上午就卖的差不多了。
他看看在街对面卖耗子药的凌二,还没怎么开张,人坐在小马扎上,都快睡着了。
凌二也不是万能的!总有不如自己的地方!
一想到这里,他对着喇叭喊的更大声了!
68、伟大的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