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出来,亦不希望景玄如此做。
门上轻轻一叩,一人恭恭敬敬的声音响起,听来依稀是景驹,“黄公,符娄有书。”
黄遥点头,笼了宽袖起身,向景玄一礼,微浊的目光往那少女身上一瞟,满是担忧,“长圯与驹公子议事,望冢子善待医忧。”
推门出去,阶下除了景驹,还有一人逆光而立,勾出一个庄重挺拔的背影,似是相夫陵。
黄遥不觉蹙眉,虽然不知相夫陵究竟与景玄说过什么,但他隐隐有这样一种感觉,今次解忧被劫回九嶷,相夫陵绝对脱不了干系。
相夫陵是个有大志之人,屈居于此地,绝不会心甘情愿助他们复国,但他究竟有何目的,黄遥暂时也没看到,只是从这件事中隐隐觉得,他此举与墨家三派的纷争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容不得他多想,景驹已上来见了礼,恭恭敬敬地将手中书信呈上,“符娄有书,黄公以为如何处之?”
黄遥点了点头,“往斜堂议事。”
相夫陵见他们走了,勾起一丝冷笑,缓步走入屋内。
案上平平地铺着一幅泛黄的素绢,上面炭字飞逸,略有些模糊,正是当初解忧用来书写方药的那一方白素。
景玄不时瞥一眼绢上字迹,一边提笔写下什么,抬眸见是相夫陵入内,不过点点头,并不说话。
相夫陵敛眸看了看书信内容,摇头道:“不妥。”
“……有何不妥?”景玄搁了笔,眸色凝重,解忧的笔迹潦草,最有特色,虽然他仿得不算惟妙惟肖,但草草看来,并无差别,司马尚是粗人,想必看不出来,这到底有何不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