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手下可是吓傻了,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跳船逃走了。更有不要命的入水后,便在水中叫嚣道:“来过来杀你爷爷啊!我等禀明丞相定要你血债血偿!”
这话音还没落,就瞧见闻人星踏上船沿,一个飞跃腾空过来了。
这人见此状赶紧往后面游,眼里充满了恐惧,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激将那人,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回头看时,这身后飞来的人没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就瞧见这脑袋顶上有热的液体冒出,闻人星一剑插入这人头顶,脚在这人头顶点了一下,又飞了回去,重新站回了船上。
头顶了一剑的那人,便沉了下去,还不断有红色液体冒出,顺着河水流着,就好像一红色的飘带在河水中。
其余几人见状纷纷潜入了水底,不停的往前游,这可是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生怕这慢一步就落到这个下场,也不知游了多久,直到看不到那艘船才停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的爬上岸。劫后余生,到了岸上还能清晰感觉这心脏的剧烈跳动。过了一会又游上来一兄弟,赶忙上前一把将他拉了上来,两兄弟大眼瞪小眼,这眼泪都快留下来了。
“赶快回去禀告丞相!”一人提议道。
另一人没吭声,原本以为自己武功尚可,几人都是当过佣兵干过苦差的,这一般平头百姓哪是他们的对手,别说一般平头百姓,就是一般江湖门派的人,他们也能过上几招,刚才那人简直就是恶鬼,自己完全没看清这剑是何时出鞘的,别说高密了,就连再往那条路去,他都不想干,干脆摆了摆手说道:“不干了,回家种地了。”
“什么?你莫不是在说笑?”那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接着又说道:“好歹领个赏钱再告老还乡啊!”
另一人此时什么都不想要了,他苦笑一下说:“这些年脏事干得够多了,我也存了些钱两,娶妻生子应是够了。”
同伴一听就火了,拽起这人的衣服说道:“胆小鬼!好歹回去说一声再走啊!”
另一人将同伴手掰开,随后叫喊道:“我等保护公子不利,现在公子都死了!还想回去领赏钱?!我看是领冥币吧,你要送死,自己回去送,我回去给你多烧点钱在下面花!”
丢出这句话,这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另一个人木楞的在原地,这人摇了摇头吐了口水,随后朝那船远去的方向走去,看看沿途能不能再找到船只,他相信自己只要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说清楚,这丞相肯定不会怪自己,说不定还会给他一大笔钱。
“到何处了…?”范世瑾睡醒了,掀开窗帘再看窗外,依旧是山路环绕,东边则还是能看到海水。
然而是没有人回应的,范世瑾眼睛微睁微闭,瞧着没人回应自己,便伸手摸了摸身边的人,这手可就搭在另一人的手上了,但这手极其粗糙,摸起来就像摸那奇形怪状的石头一样。
“这是个老人的手…嗯…你们何时拉了个老者上车啊…”范世瑾自言自语道。睁开眼,便瞧着这身边坐着一老人,这老人的胡须很长,到快到地板上了,这下范世瑾是完全清醒了,车里除了自己与这老人,其余的人早已不知踪迹,窗户外面也不见魏叔进的下落。
“范世瑾,莫急!”长须老者缓缓吐出几字。
听这几个字,范世瑾差点没跳起来,要是没这顶拦着,这范世瑾都跳出去了。他都没想明白这事情经过,这老者是何时上的车,是自己睡过头了忘了这茬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是有遗漏什么的,终究还是没在脑海找到相关的答案。
“你可称我为西华先生…或是长须老道皆可以…”长须老道没有回过头,依旧端坐在范世瑾身旁。
范世瑾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那是先前都不曾见识过的气息,极其的稳定,极其的厚重,就好像眼前坐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当然是盖有白雪皑皑的山峰。
“不知先生可有何指教…”范世瑾自知是晚辈,说话也恭敬了许多。
“天下即将失衡,你既已寻得《太定天书》就说明你我有缘,到时候带此书来寻我,我自会传你安邦定国之策。”长须老者缓缓吐出一句话。
此时范世瑾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袖口的书原来叫《太定天书》,而眼前这位长者应是这本书的著作人,范世瑾不想错过这个时机,赶忙追问道:“
八十五:心法道源,天下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