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抬高物价不顾廉耻,
你觉得你考虑他们的生存有什么意义?这些人如同附骨之蛆,时时刻刻要吸食他人的血髓生存,又是无知而又可怜的蝼蚁,任人肆意践踏欺压,却指望有人能无私的搭救他们,
说到底都是一群毫无思想的愚蠢生物,为了他们放弃你自己的理想,值得么?”
许文静闻言,也缓缓步到窗前看去,只见街道上有两个男子因为一些琐碎小事争吵不休,甚至开始大打出手,而边上路过的百姓只是麻木的站在边上在围观,甚至还有人在不停的拍手叫好,就是没人上前去制止。
上官雁侧身看了眼还在走神的许文静,走到到他耳边轻声说道:“军师,权力的道路上是用无数鲜血铺就的,你既然选择了这条道路,那这一切就注定无法避免,
除非,你愿意回到泸州,安安心心继承你的父业,做个平平淡淡的生意人,但这样,你甘心么?
更合况,那些愚蠢的百姓只是可以随意摆弄的对象,你无需为了他们的存活与否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也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许文静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看着窗外的百姓心道:我许文静这么多年来的理想和抱负,难道就为了这群愚蠢的百姓就要放弃?不,我不甘心,绝不!
下一刻,他眼神忽然变得异常坚定,仿佛下定了决心。
“哈……”
上官雁见到许文静这幅模样,满意的笑了起来,然后从他耳边退开,缓缓走向桌边,端起那杯酒水。
“军师,你现在的心情就如同眼前这杯酒,你无法判断我是否在这酒水里下毒,但我却没义务告诉你真相,也不会逼你去喝这杯酒,至于你喝还是不喝,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来决定。”
许文静闻言走到上官雁身前,接过他手中的酒水,然后仔细看了一眼,随后扬脖一饮而尽。
“哈……”
上官雁见此,轻笑一声后,转身向雅间外走去,随口说道:“军师,事实上你饮下的这杯是毒酒……”
许文静为之一怔,却闻那嘶哑的声音再度传入房中:“里面放了足以让你迷失在权力道路上不可自拔的毒药,但终究让你丧命的只是你自己那贪婪的欲望,好自为之吧……”
等许文静再看去时,上官雁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眼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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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 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