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是胃炎,但为何会引起胃炎,他没敢当着大家的面言语,到底是总统府的家庭医生,谨言慎行惯了。
这事儿,也只给徐启政与他说了。
叶知秋若是知晓了,只怕会气到心痛。
“省的回头安隅心里有想法。”
这是一声提醒。
徐绍寒正欲开口应允时,身后卧室门被轻轻推开,而后,只见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露了出来。
徐君珩侧眸望去,而后回头睨了眼徐绍寒,万分自觉的起身,拉开房门。
“你来了也好,我去休息休息。”
“辛苦了,”安隅寒暄客气。
徐君珩闻言,笑了笑,心想这丫头还挺讲理,笑着回了句“一家人。”
徐君珩离开,且还颇为贴心的给二人带上了门,安隅站在门口,望着徐绍寒,一时之间不知是如何是好。
就这么比手比脚的站在门后,好似一个犯了错被喊进办公室的学生,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尤为惹人心疼。
徐先生靠在床上望着人家,起先是不准备言语的。
只因这人昨日将他气的不轻。
可本该是铁石心肠的徐太太站着站着红了眼。
那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将躺在床上的徐先生吓得不轻。
“乖乖,”他开口,因昨夜高烧这日清晨的嗓音带着浓厚的鼻音。
且还沙哑的厉害。
安隅猩红着眼眶,跟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似的望着人家,瞅的徐先生心头微颤,伸出手,话语温软轻哄着“来、过来。”
这一声过来,带着蛊惑,带着轻哄,更甚是带着温软的爱意。
安隅抽搭着疾步向前,猩红着眸子含着泪水站在床沿,徐先生是又好笑又心疼,伸手将人扯到了胸前。
一张湿漉漉的面庞窝到了他的颈项间。
烫的这人心头一颤。
安隅趴在徐先生胸膛哭的不能自己,徐先生修长的指尖落在人发丝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吴侬软语哄着人。
安隅哭起来何止是伤心二字能言的?
此起彼伏的抽泣声好似以此被主人丢了找不到家门的猫,委屈又害怕。
起初还准备端一端的徐先生这会儿哪里端的住?
轻言细语的哄着人家,一言一语之间散发着无尽爱意。
哪儿能见她掉眼泪,安隅掉下来的眼里都跟千金锤似的落在了徐先生心头。
怪他,怪他。
不该吓她。
“好了好了、安安乖,我们不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半晌,徐先生将窝在自己肩头的人微微扯开,微微粗粝的指尖扫过她的面庞,擦去满面的清泪。
“不哭了,不哭了,回头母亲上来见你如此,该念叨我了,好了好了,”言罢、男人俯身,微薄的唇落在她眼帘上,面庞上、唇瓣上,一下一下的,好似在对待稀世珍品似的,舍不得下半分重力。
安隅的抽泣声止在了徐先生的吴侬软语中。
哭声是止住了,这满面泪痕看起来尤为惹人心疼,大抵是昨晚哭的狠了,今日晨间眼睛都肿了,如此一来,徐绍寒心头更是颤的厉害。
搂着人臂弯的手更是紧了紧,亲了亲她眼帘,话语微颤“眼睛都哭肿了。”
本是安隅趴在他胸膛,最终变成了徐先生抱着她,如同抱婴孩似的将安隅放在腿上,且还扯着将人盖住,搂在怀间缓缓轻哄着。
昨夜的一场兵荒马乱让安隅心力交瘁,夜间也就睡了两三个小时,这会儿,徐先生将她抱在怀里,如同哄着孩子睡觉那般轻拍着她,许是心安,抽抽搭搭的睡了过去。
只是睡不大安稳罢了。
落在身前的手紧紧抓着他衣物。
这日,叶知秋晨间醒来,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披了件开衫便往楼上去了。
却不想推门而入,撞见的如此一副景象,愣了数秒。
直至徐绍寒目光看过来,她才跨步前去。
站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徐绍寒的额头,见不烧了,心头稳了稳。
在见安隅窝在他怀里睡着。
不免有些担忧,压着嗓音道“往后这种事情可莫
第三百四十八章:邀请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