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某种方面的需求是有的,即便是可以按捺,但有时候,起的悄无声息。
吴侬软语在瞬间戛然而止,徐绍寒抱着安隅,默了许久,随即、不轻不重的叹息了声。
捧着她的面庞,啄了啄,温声道:“我去洗澡。”
言罢,准备松开她转身离开。
脚尖未动,便见安隅拉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仅是一句话,让隐忍了半年之久的人瞬间崩塌。
她说:“可以的。”
这夜、沙发上,喜悦之情混着小心翼翼。
徐绍寒同她轻言细语的说着软话。
安隅在他的甜言蜜语中起起伏伏。
对于夫妻情事,她从不矫情。
她攀着他,感受着他的小心翼翼,于是乎、修长的指尖落在他面庞上缓缓来回抚摸,温声软语哄着:“不舒服我会告诉你的。”
“些许就好,”他不敢奢求太多。
“你这样,我也不舒服,”她直言告诉她自己的感受。
如此,徐绍寒才敢有些许大的动作。
这夜,徐绍寒兴许是没尽兴的,但安隅身心愉悦。
以至于夜间睡去时,拦着他的腰肢不松手。
他想起身冲澡的念头也阻在了她的嘤咛之中。
七月上旬,徐绍寒带安隅去了趟沿海城市,那里四季如春,最高温度也不过三十度,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因她出行不便,及早之前开始做起了规划。
七月六日,到沿海城市。
徐绍寒安排好了一切。
因着旅途奔波,到地方之后,她睡了一通冗长的午觉,再醒来,已是傍晚。
醒来未见徐绍寒,因着又是陌生的环境。
那些压下去许多天的情绪在猛然间爆发了出来,如同藤蔓一般,爬上了安隅的脑海中。
她坐在床上,望着外面昏暗的天色,淹没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下淌。
肚子里的小家伙开始极力的闹腾。
而后,本是默默无闻流泪的人在瞬间崩溃大哭。
吓坏了正在屋外套间外接电话的徐绍寒。
三五分钟之前,徐绍寒躺在安隅身旁陪着她一起午休,
但期间接到来自徐君珩的电话,他起身,二人浅聊了几句。
话语不多,仅是问安隅如何。
徐绍寒告知。
未曾过分渲染,也未曾隐瞒。
为何如此?
他知晓,这通通电话或许不单单是徐君珩个人的意思,或许、他身旁有其他人。
如实说,是想让她们识相些许。
莫来叨扰安隅。
可这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听闻卧室内嚎啕大哭声传来,且伴随着撕心裂肺。
那侧,徐君珩还未来得及询问何事。
只听到一阵盲音传来。
卧室内,徐绍寒奔赴而去。
见安隅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嚎啕大哭,心头一紧。
吓得步伐都踉跄了。
险些跪在床边。
他伸手,将人紧拥入怀:“我在呢!宝贝儿,刚刚怕扰着你,在屋外接电话。”
徐绍寒闻声解释,轻言软语哄着她。
甚至是掏出手机给她看,刚刚只是接电话去了。
安隅呢?
她控不住内心泛滥的情绪。
他抱着她,哄着,亲吻着。
安抚着,宽慰着。
“不哭了,不哭了,我在,我在,”如此景象,有过吗?
有过。
徐绍寒何时发现的?
大抵是六月底,在接受治疗的一周左右。
他哄她入睡,午休安隅醒来未见人,坐在床上默默流泪。
他询问,却未曾得到结果。
求助医生,才知晓。
起因源于他不在。
这日,境况重演,他内心是自责的。
只怨恨自己睡觉为什么不关机,为什么要去外间接电话。
为什么让她醒来不见人。
他抚着她的面庞,擦去她面上薄泪,亲吻她温软的面庞,说着好言好语。
这日傍晚,他原想带人出去走走的。
可却被困在了酒店。
第四百三十九章:他说:些许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