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仗的,敌人们是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永基点点头,抹了抹额头的汗珠子,“我自然知道,那你去,不是也危险了?以我之见,你那里更是危险的很!还是不必去了?且交给侯艳年处置是了。”
“不成,”金秀又悄声说道,“缅甸这里的僵局,不用些手段,打破不了,我想着您在这里,务必要再注意一件事儿。”
“是什么?”
“就是中堂大人的身子。”
永基大吃一惊,不仅仅是他,就连刚才侍卫通报说前来拜访的孙士毅听到这话,也不免大吃一惊,他才坐下来,原本是说让金秀帮着看一看富察家的未来如何——可金秀是毫不客气的直接说了。
“阿里衮命里该死,中堂大人稍微好些,在缅甸性命无忧,但寿数不长!”
孙士毅腾地站了起来,“纳兰公子!这话……还是要谨慎些!”
“怎么,”金秀摇摇扇子,挑眉一笑,“既然愿意信我这话儿,听到不耐烦的话儿,就如此了?”
“南方不利中堂大人,尤其是这缅甸湿热之地,这话我在都中就和福三爷说过了,只是他没听进去,中堂大人自然也不会因为这小小的箴言,而说要更改圣意,不来挂帅出征。”
“哦,我想起来了,”金秀看着孙士毅,笑道,“我知道你为何不能入中枢拜相了,算起来,倒是和傅中堂有些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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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待价而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