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侯艳年说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儿,还是让金秀心里头有些震动的,侯艳年说的轻松写意,但是要从旁系庶出的身份能够被称之为侯七爷,这肯定是有其吃了大苦头的过程的,绝不是他说的这样的轻松。
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和地位,谁都是不愿意轻易失去的,特别是侯艳年这种,一看就是已经习惯于锦衣华服山珍海味的生活,这是侯艳年他辛苦得来的,绝对绝对不会轻易失去。
鱼在上砧板之前还要奋力挣扎一番,以表示自己的不屈之意,何况侯艳年呢?“秀兄你是不知,我们这些晋商人家里头,我们这些旁支的,都是可以砍除的杂草,只要是对着家族有利益,绝对是毫不留情的被抛弃,”
侯艳年许是喝醉了,这会子六神无主,也没有得体的人来商量什么,见到金秀今日谈吐得当,心中似乎有大沟壑的样子,于是就好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秀兄,”侯艳年对着金秀低声喝道,“你有什么好法子?哦,不,不是,”
“纳兰家可能够帮我什么?”他突然想起来了眼前这位“纳兰信秀”乃是大玄朝最厉害的八大人家里头的嫡系子弟,“纳兰家可是八大姓里头第一家!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有些喝醉了,说话也不是那么的周密严谨,“你看看,能不能帮帮愚兄,把这个黄老瞎子给弄了?不计较银钱,愚兄这里有的是银子,我就一点:只怕是他能够别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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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晋中道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