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力。
“你……你干嘛，滚开！”远处凌天雪脸色痛苦，她分明看到张子枫双眼血红，仿佛失去了人性的野兽爬向自己。
猛然间张子枫扑向了凌天雪。
此时的凌天雪也是摇摇欲坠，只能强行推出一股软弱无力的炁将其震退三步。
看着张子枫这般模样，凌天雪用力摇了摇头，道，“你要是敢碰我，我杀了你再……”
话音刚落凌天雪只觉得眼前一黑，因为张子枫已经扑来。
……
来自于玉虚宫的唯一关门弟子月儿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师父不是正盘坐在身前。
看到这里雪儿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喊了一声，“师父？！”
没有回答。
月儿再一次小心翼翼靠近，伸出食指放在眼前灰袍老者前。
结果这时灰袍突然睁开眼睛，一脸严肃看着自己徒弟这举动。
“咚！”
灰袍老者不由分说狠狠的在雪儿额头弹了一下，疼得月儿眼泪直流，一脸委屈道，“师父，我叫你，你也不答应人家，人家是关心你嘛，怕你突然咽气了，本来你都一百多岁了。”
灰袍老者满脸皱纹的脸上写满了阴霾，他幽幽道，“逆徒，你就是盼着为师早点死，然后你就可以偷懒不修行是吧？”
月儿吐了吐小舌头，嘿嘿道，“师父，你死了，月儿可就没人陪了，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
灰袍老者额头划过一滴冷汗，他分明在自家这永远长不大的徒弟脸上看到“说谎”二字。
叹了口气，灰袍老者把月儿叫到身前，道，“说说吧，今天白天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月儿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一丝畏惧之色，随后将自己窥视张子枫炁海的事情说出来。
听到这里老者眉头一皱，道，“竟然会有这种事情？”
他是知道这个世界血脉这东西也有高低贵贱之分。
越是接近巅峰的血脉便越是有自我意识。
言罢老者看向月儿，凝重道，“那小子叫什么来着？”
“不知道，不太清楚，”月儿踢着小腿，坐在一旁小口吃着绿豆饼，敷衍道。
灰袍老者轻轻拍了一下月儿脑袋，严肃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修行。”
月儿吐了吐舌头，“我才不要呢，今天师父你说好的，可以不修行。”
言罢月儿跳下床，直接冲出门外。
看到心里灰袍老者无奈叹了口气，他玉虚宫只剩下这么一个徒弟，可以说未来玉虚宫的前程他也是一并托付给了自己的徒弟。
他年事过百，身体每况愈下，对于未来的时间到底还有多久，他也没有信心回答。
漆黑的房间，传出一声长叹。
第375章 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