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念头,周云舒打断了了真和尚的话语:“大和尚又在舌绽莲花了。前事历历在木,大和尚这就要颠倒黑白了么?”哼了一声,周云舒话锋一转:“不过大和尚说这异界之人会一些诡异莫测的法门,这点倒是不得不防。回头贫道将之交予天庭。以天庭之能为,想来也不会给她什么作妖的机会!”
了真和尚脸上的苦涩更浓了!他知道,若是把这异界鸟人交给天庭,再加上周云舒在旁边不多不少的加上那么两句“实话”,自己必然把鹏魔王交出去接受审查不说,那鹏魔王必然也洗不干净,除非被搜魂问魄,才能确证清白、只是天庭之人,哪里会对一个身具重大嫌疑又没有十足背景的妖魔慎重以待?就算不会被一巴掌拍死,魂飞魄散,也免不了在审查过程中,被那搜魂法术损了神魂。那样一来,这头“猪”,哪里还有养肥的机会?更不用说,这其中难免还会牵连自身,虽说不至于下场凄凉,但经此一事,难保在佛门的地位不会下降,那些虎视眈眈的师兄弟们,可不会在这个时候对自己讲什么温情,一个直指太乙的培养计划,谁不眼馋?
“道友……”一张还算俊朗的脸,此时已经成了苦瓜模样——当然了,了真和尚表现出这板子太,未尝没有做戏的成分,但心里确实无比犯难。周云舒这滑溜的牛鼻子,压根儿不听他口吐莲花,下的决定却是奔着坑死他的方向,当真歹毒!
“大和尚有何指教?”周云舒瞧着了真和尚苦瓜也似的一张脸,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忽略了什么东西,只是一时间却又难以确定。不过看样子,那鹏魔王的重要性,似乎比自己所预想的,可能会高上一些。那么原本订下来的“索赔金额”,不妨再翻上一倍试试?
周云舒当然没有真个把这异界鸟人交到天庭的意思。或者说,是没有这个必要!她是知道的,别看自己黑锅扣得厉害,但鹏魔王是不是真的与异界有染,了真和尚心里门儿清,自己也知道那不可能。至于说让天庭审问出异界的谋划什么的,周云舒可不觉得,这么区区一个天线档次,比跑回还跑回的角色,能够知道多少有用的东西——若是真的价值重要,这会子,早该有天庭的天兵天将驾着云头过来要人了……总不能以为天庭真的眼瞎耳聋到这般程度都还没有察觉这里的异变吧?
无独有偶,亦或者是心有灵犀。那了真和尚其实也做周云舒的想法。了真和尚这时候所纠结的,是怎样委婉的表达出让周云舒不要将鸟人交给天庭处置,最好让他们佛门出手,哪怕多付出些代价,他了真和尚也顾不得了那许多……
“不敢说指教。”了真和尚硬着头皮道:“不瞒道友,我佛门有八宝功德池,与那异界的转生池,颇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以针对这种手段的克制手法,贫僧这边儿也有,着实也没必要劳烦天庭仙官神将。这异界之人,道行低微,想来也难以担当什么要责,便是搜魂炼魄,怕也难以有什么收获,道友也难以因此得到什么功绩恩赏,说不定还会被那些个天庭小吏嫌弃道友小题大做,到时候或许里外难为人,何苦来着?”
周云舒似笑非笑,衣袖里有淡淡的微光闪烁。却是当年在地星上学到的手段,留声留影,将眼前的一幕往一枚空白玉简之中刻印着。那了真和尚见了,也不见他发作,只是苦笑道:“道友何必如此,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天庭正神当然秉公无私,但那些做事的小吏却不见得如此。有时候不着痕迹的使坏,没准儿就能坏人大事……贫僧敢这么说,自然不怕道友留下影像……”
周云舒心里嗤笑道:“既然不怕,后面的解释又是何必?哼哼,以这贼秃在佛门的地位以及一身道行,只怕还真的不需要在意那些仙官小吏的态度。不过,哼哼,贫道岂会真的做那无用之事?”心里想着,周云舒面上却是从善如流,微微用力,便捏碎了袖中的玉简。
那了真和尚嘴角一抽,却是看得分明,周云舒毫无掩饰的,将一枚空白的玉简捏碎,近乎光明正大的把留神留影的那枚玉简收入了袖里乾坤之中。一边儿惊讶周云舒这厮果真不愧是道门嫡传,一身神通道法比自己之前所见到的还要来的广博精纯,一边儿却是摇摇头,话已出口,如何挽回?只能不管这些细枝末节,先解决了事关自己最大利益的事情!反正他又不是天庭之人,与道门也不是通路,就算得罪了,也没什的大不了的!
念了声佛号“阿弥陀
第四十一章、舌绽莲花,不昧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