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播报道。
由此可见,源氏虽死,余热未减。他还是存在被新闻媒体拿来消费、赚热度的死后价值的。有些不负责任的娱乐新闻居然还在杂志封面用上了这样标题——「恶鬼破棺?六旬老汉死因究竟为何?!」来作为噱头。
这时,一个小有名气的女记者正结束了现场的报道,正当她准备回到车上喝口水休息一下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背——
“有没有兴趣跟我单独走走,我这里有这件案子的独家新闻。”
藤香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戴着口罩和墨镜,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脸,更不清楚他的身份。但是藤香略加思考后还是决定跟他走一趟,她跟随行的摄像师交代了几句工作事宜,便道:“好啊,去哪?你选个地方吧。”
他说:“先去看电影,然后逛商场,信得过我的话,就请跟着我来吧。”
“请等一下,”藤香追上那位神秘男子,小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男子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们曾经见过面,你不会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吧?藤香小姐。”
“你是!”
“没错,我是他。”他笑着说,“我就是源真浩……的最佳拍档,左臣羽警视。”这声音的确是左臣羽的声音没错,如假包换。
“是你,左臣警官!”她激动的说。
“别一惊一乍的。手给我,我们要装出一副恋人的样子,这样才不会让周围的人觉得我们很‘可疑’。”
“是,左臣警官。”她说,“这两年您都上哪去了,是有什么秘密任务么,为什么一点关于你的新闻也没有,就好像消声灭迹了一样。”
“你们记者就是这点不好,总是问个不停;我不想说的,你问也没用,我想说的,你不问我我也会告诉你。你呀,稍安勿躁,也别一个劲地总盯着我的脸看了,还是看你脚下的路吧,下雨路滑,摔肿了屁股我可不负责。”
“拉着左臣警官的手,才没容易摔跤呢。”
“那你最好拉的紧紧的,一辈子也不要松开我的手,小记者。”
“左臣警官,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可是我却从来也没见你笑过,你是面瘫么?还有你为什么要学源警官一样戴着口罩跟墨镜还有帽子呀,这算是一种怀念么?”
“呵,当了几年的记者,你的胆子可比以前要大得多了。你怕了忘了自己当时是个多么胆小的胆小鬼了,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么?”
她笑着说:“只有罪犯才怕警察,我又没犯事,所以我当然就不怕你啦。”
他没有理她,而是自顾自地说道:“这个源课长,就算死了也不清净,衣冠冢还让人给刨了,真是可怜啊。”
“衣冠冢?”藤香一下来了精神,“也就是说墓中并没有源警官的骨灰吗!”
“源警官又不是神奈川人,神奈川警察公墓里为什么一定非要有他的骨灰不可?”左臣羽反问道,“叶落归根,人死归故土,源警官的骨灰当然是要葬在家族墓地里的。在横滨市所建的这个墓只不过是象征罢了,‘象征’你懂么?这个词的意思就是说……”
“左臣警官不用解释,我懂‘象征’是什么意思。”她说,“那么这个横滨的这个墓里面就是什么都没有,对么?”
“懂就好,”左臣羽说,“不过倒也不能说是‘什么都没有’,里面怎么说也放了一件他曾经穿过的警服跟警帽,简单来说那就是一个‘衣冠冢’。”
“那么左臣警官今天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很好奇,您找我的理由是?”
“找你当然是有事,没事谁找你啊。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事情成功以后你会得到你最想的——成为一个名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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