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很难以想象这种场面的。为什么一个人会好像发神经了一样,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对着画板上的画像自言自语?想必,正常如‘你’,定会觉得很莫名其妙吧。
正如‘我’必不了解你,而‘你’,也必不了解我。人们常常都只相信自己用眼睛看到的东西,无论真假。
“瞧你青衫素裹,却更胜华服之贵;不加修饰,却更亚水墨红妆。”他用手指在画像上,她的鼻子上摸了一下,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恋人常会做的那样。可他或许是心情太激动了一点……手一抖,竟把刚刚画好不久的画给弄坏了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一下,竟把她的鼻子给抹去了一块。
“对不起,亲爱的。真的对不起。”他连声对着画像道歉道。忽然,他站起身,走到墙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做回椅子,从旁边的高脚凳上的画笔筒里取出一支画笔,拿着画盘,一边说着:“没事的,亲爱的……我会把你复原的。”一边开始了画作的修复。
他一边画着,一边又说:
“别担心,有我在呢。我一定会让你美得好像18岁时一样。”
画着……画着……
就在只差最后一笔就大功告成的时候,他手中的画笔却突然停住了,就连那一直不间断的,自言自语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多么美丽的一幅画,也只不过是画而已啊。它虽不像镜里的朱颜,终会被时光消磨……但却也不会是千百年一成不变的。如果你还在我身边,那该多好啊。”说着,他往肺里吸进了一口凉气,随即又发出了一声叹息:“雨箫,你总是太要强了。为什么连谁先离开这种事情,你也要和我分出一个高下呢?你的脑子一定进水了,没事的时候啊,就歪着脖子,把水倒出来一点吧……呵呵呵呵呵……”那是一种无奈,又满怀悲伤的笑声……
笑着,笑着……
他的笑,逐渐变成了失声的抽泣。他在哭……
就在突然的一瞬间,他的脑海中回忆起了各种画面的她
有朝自己丢易拉罐的她,还有喜欢对自己使用背锁的她。吃拉面时被呛到的她,生气的她,疲惫的她,悲伤的她,欢心的她……吃醋的她……自己,都好喜欢。
身穿警服的她,身穿常服的她,还有身穿和服的她……自己,都喜欢极了。
无论是温柔的她,又或是野蛮的她,她都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也最爱的人。这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看着画像里的她,他忽然破涕为笑,满目宠溺的说:“命运,是无法改变的事情,已经发生的,将要发生的,都无法阻止。但是在这个世界,或许这个道理却变得并不是很受用了。雨箫,你等我。”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喜悦与痛苦交织的表情,就如同一个人中了大奖,高兴的走在路上,却被远处飞来的棒球打碎了眼镜。
忽然,他“呵呵呵”笑着,将打火机靠近了画像,用那一枚全球限量版金属打火机点燃了画板。
“就让这副画作,在烈火中永恒吧,我的雨箫。”就在那副画作刚刚被点燃,火势还没来得及蔓延的时候,他却又忽然打翻了它,将它摔落在了地上,扑灭了火焰。“我真是糊涂了……怎么可以在室内烧东西。嗯,去后院烧!”
……
“子煌少爷,您拿着画板是要去哪?”女佣说,“又是像以前一样……把刚完成不久的画作拿去烧掉么?”
“你似乎问题太多。”他笑了笑,说,“做好你份类的事情,不要去在意一些和自己不相干的事情。好奇心是一种危险的东西。”
“是的……子煌少爷……”
李子煌望着她的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的眉眼有三分像她,可是你说话的风格……和你的脾气,一点也不像她。去找本堂领三个月工资,然后离开这……我不想再看见你的脸了。”
“可是子煌少爷。”
“没有可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我不想听,你就当我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老板好了,你走吧。”
“是……子煌少爷……”
“我讨厌只会说是的人,非常讨厌。”他说着,再次迈出了脚步,大摇大摆的从女佣的身旁走了过去。忽然,他又回过头,说:“如果你刚才敢骂我一句,哪
第四十章:「lo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