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鹰扶了扶他爷爷的肩膀,“爷爷,你的乖孙我真没惹事,只是我们叶家那么多家产,被别有用心的人虎视眈眈,一点也不奇怪,平时出门都多防备点,准没错。”
叶博宏脸色缓了些,“还口口声声乖孙呢,你真乖的话,怎麽还不让小雀快生个曾孙给我抱?”
“臭小子,别以为我人在德州就管不着你,我在公司和家里的眼线多着呢,你闹事我都知道。”
“如果你以后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滚一块去,我就把所有家产都留给芷玥和小雀。”
“要钱,你啃那些女人的钱包去——”
叶博宏唠唠叨叨,话里的意味,三分慈爱,五分警告,两分恨铁不成钢。
叶庭鹰咧嘴,笑起来,“那些女人真愿意让我啃钱包呢,只是,乖孙觉得饿死也不能吃软饭。”
“不然,可就毁爷爷你数十年家教严厉,以身作则的清誉了。”
叶博宏瞪了眼孙子,“别总是这样嬉皮笑脸,我的这些话你若不听,我还有力气拿藤条抽你。”
两爷孙好生生地互相低语了一番,这才摆正了平和的表情,折回几人的队伍里去。
他爷爷最后说的,像是教顽皮小孩子般的气话,让叶庭鹰觉得很是好笑。
他已经不是10年前那个不知天高地厚,可以任人暴揍,空有架势,没有实际的毛头小子了。
这些年来,浑身肌肉练得结结实实,肌肉绑得硬梆梆的话,被人拿藤条抽几下就当挠痒痒了。
何况,他爷爷都70岁老人家了,心脏也很不好,还嚷嚷说有力气拿藤条抽自己。
他在心里笑开了,还抽个屁啊!
还不知是那根藤条抽他皮肉,还是他那身皮肉问候那根藤条呢。
等了半个钟,叶博宏,唐彦诚,忠叔,马松详,林阿姨等老人家钻进了杨安,唐家司机之一开来的房车后,唐逐雀才彻底松了口气。
连接趟机,都能磨磨蹭蹭大半个钟,都是叶庭鹰的错。
她留下来,倒要看看那两辆房车是不是真有炸药,如果真是的话,那他的直觉可以去赚钱了。
叶庭鹰嘴角带笑地靠近女人,极尽魅惑地问道,“老婆,你怎麽不陪你爷爷回家去,是因为担心我麽?所以特意留下来,好陪着我。”
唐逐雀回以怒瞪,“有你的地方,事儿特别多。鬼才担心你这混蛋,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麽?”
昨晚,她只是不想顺从他身下那个兄弟,结果,这臭男人竟然小气到会记仇,戏弄她。
竟然偷偷在她早饭的小米粥里放入些热牛奶,还美其名日:牛奶粥,多补补,吃多了补脑又补胸,美容圣品——
幸好,她鼻子还算灵光,只是嗅了嗅,就能分辨出来,这才免去了一顿呕吐。
两人耍了好一会的嘴皮子,陆风和一名陌生的年轻男子才驾车到来。
两人都分别提着个黑色的皮质公文箱。
陆风与那名陌生男子各自跟那两名司机说明了下情况,便马上钻进车内。
唐逐雀不太放心,“真有炸药的话,陆风他俩这样进车去,不会有危险麽?要不,报警?”
叶庭鹰反问,“真是猪脑袋,当然有危险,不过也要查清楚,不然,那你说该怎麽办?你去?”
“可蓝说安排车子是在三点多便过来,足足晚了二十多分钟,这两辆车肯定在路上逗留过。”
“上车前我眼皮又跳个不停,怀疑有人可能找机会潜进车,安装过炸药或是其它危险物品。”
他的语气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味。
唐逐雀秀眉紧蹙,半信半疑,“是麽,你疑心真重,也真迷信,眼皮跳这回事也信得过麽?可能是你最近太忙,休息不好。”
“休息不够,睡眠不足,加上你又整天对着那些监控录像,肯定是用眼过度,眼球处于紧张状态,眼睑应该有些痴呆,跳动下,这也不奇怪——”
叶庭鹰打断她,接下话头,“你说得太笼统,不如我再给你补充下。”
“人的眼睑四周有些薄薄的一轮轮肌肉,术名叫眼轮匝肌。”
“为何叫这名字呢,因为这些肌肉是围着眼睛四周,成轮形生长。”
“这
风雨欲来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