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赌场其它这些朋友,好好交代下你们作弊的经过,商泽黑先生。”
叶庭鹰起身,健步来到他们面前,一副等待的神态。
“你怎么会知道我真名?”
那男子脸色震惊,很快又恢复过来,遂冷冷一问道。
“为何我不能知道?快把你们的作案工具全部拿出来,别再逼我下属再动手,商泽黑先生。”
叶庭鹰反问道,冷冷扫了对方一眼。
他讨厌别人问这些白痴性质,这种毫无意义的问题。
要想知道对方在想甚么,就要学会站在对方的位置考虑。
像唐逐雀那样没有数年处世经验的女人,偶尔白痴下,还可以谅解,但作为超过30岁,童年便已经出来混全球赌场江湖的老千,又怎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嗯,商泽黑,不比他想象中要难对付。
“你说甚么作案工具?叶庭鹰,你们赌场可并没有我们作弊的证据!”
商泽黑已经一脸黑线,望了眼不远处那两个身子不禁颤颤巍巍的女人,却是丝毫不松嘴。
“我们赌场的这些扑克牌不可能被下焊,没被作任何记号,你们自然也就不带显影滤镜之类容易被发现的随身物品。”
“其实,我先前也想不明白为何我们赌场的那些盘查员会搜不出你们有甚么问题。”
“直到,我看到她们蹩脚的发型,才顿时明白过来。你们这两位女性同事的发型真的好土。商泽黑先生,你觉得是不是这样呢?”
叶庭鹰握拳,再度冷声质问道。
商泽黑脸色已经发青,略一想,才硬着头皮,痞痞地问道,“是麽?那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妹的!刚才是不是耳朵聋了?我说,你跟我们赌场的客人朋友交代下你们怎么作弊的。”
自己想怎么样?这话最开始便已经说过了。
“拿锤子来!”
对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搪,不坦白,叶庭鹰的耐心已被耗尽,大手往后摊开。
黎柏见状,再次二话不说,快步奔过去从工具箱取了那把轻巧的小型铁锤,递到老板手上。
叶庭鹰摸了摸铁锤的头,脸上闪过一抹冷怒的笑弧,“阿柏,你,一块把他拖到桌上去。”
三楼赌厅的这些保安,也是经过叶庭鹰亲自甄选的,原本体能就很不错,平时赌场还付费,组织保安轮流参加必要培训。
那擒住商泽黑两臂的保安见人犯使劲,踢腿挣扎,提脚猛地使劲踢了两下人犯的膝盖处——
下一瞬,商泽黑膝盖发麻,疼痛,被人半拖半扯,拖到空余出来的赌桌上面。…
叶庭鹰跟随过去,打了个眼色。
黎柏旋即握拳敲了两下商泽黑使劲扭动挣扎的右手手臂,抓紧,摊放在绿色护眼赌桌桌面上。
“总裁,可以了。”
黎柏点头,用力抓住男人挣扎,抽动不停的手腕。
周围围观的那些客人已猜到即将会发生惨事,大部分都面带同情地望着那梨花带泪的两位年轻女子,连连摇头叹气。
“唉,这两个小.妞还很年轻,估计就24,25,但这么倔,竟然还不招,真是自寻苦头。没了手,跟个残疾人般,肯定嫁不出去了,叶先生这样是有点过火——”
一个大叔摇头,满脸同情地感叹道。
“去!你们这些男人见了稍微有点白肉的女人,就忘了讲道理。他们真是出千作弊的话,多可恶,叶先生废掉他们的手也不算过分吧?”
一个身材略显臃肿的贵妇把玩着套在手指上的玉扳指,不屑地插嘴,辩道。
不远处,叶庭鹰抡起那把轻巧的铁锤,对准男人扭动不已的手背,砸下去——
沉闷,嘭的重响后,移开铁锤后,那个肤色正常的男人便是手背一片红肿。
啊了地吃痛吼叫了一声后,商泽黑的额头剧痛得已飙出冷汗,红肿的手背痛得打颤,手指节也跟着一抖一抖,不受控制。
剧痛当前,他已忘了彻底继续扭动挣扎,由两名保安死死按住的那个身板跟随着瘫软了些。
“阿柏,先捶一下,轮到那两个女的了。”
叶庭鹰提起那个铁锤,冷声道。
赌场风波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