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来的情债,虽然他根本没有做什么,就连当日他是否有说过那句话都不记得,却没想到她能脑补出那么多东西,还一副他是她囊中之物的架势。
果然,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招不得,惹不得。
当然,他家的呆助理是个例外,那根本就不叫女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对我。”
白诗雅瘫坐在地上,对着他无情远去的身影嘶声力竭地大喊,他的绝情冷漠让她多年来的深情成为一场笑话,从未有过的绝望将她的心脏一瓣一瓣地撕碎。
突然,低垂的视线下骤然闯进一双脚,犹如绝望的深渊中射进一丝希望的光亮。
“萧翊辰。”她惊喜地抬起头,却在看到眼前站的人是谁时,脸色大变,本就惨白的脸霎时比鬼还白。
“是,是你……”白诗雅下意识惊恐叫了一声,但很快就恢复镇定,缓缓地站了起来,面上一派高傲矜贵,嘴角带着冷笑:“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夜莫星看着眼前态度大变的白诗雅,没有一丝伤心意外,她淡然地抚了抚眼镜,点了点头道:“是。”
“看着我像小丑一样,一腔深情付之流水,满腹算计为你作嫁裳,你一定很得意吧,没关系,尽管嘲笑吧,但是,你别以为他对你不一样,你就能嫁进萧家,萧家那样的门庭,你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
白诗雅冷冷笑道,就是看不过她在这里声嘶力竭,求而不得,她却总是一副万事皆不在心的淡漠模样,那样显得她是多么的可笑,想到能撕裂她脸上那张面具,露出痛苦的表情,她就有种变态的快感。
可是,让她失望的是,夜莫星的表情神态没有丝毫变化,厚重的镜片掩去她深邃黑瞳的情绪。
只见她摇了摇头,声音波澜不惊道:“我为什么要得意,你怎样,与我有何干系。”
这话说得何其绝情而诛心,又与萧翊辰何其相似,他的话如利刃将她的心刺得千穿百孔,而她话更如钝刀般一点一点地割着她本就千穿百孔的心,疼上加疼,痛上加痛。
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因为夜莫星的话而受伤,不是只有在乎才能伤人吗?她对夜莫星不该只有恨,只有利用吗?
“至于你说的,萧家高高在上的门庭,你又怎知我需要仰望?”夜莫星黑眸幽暗光芒闪过,勾唇轻笑,淡淡的气势散发开来:“我在乎的,从来只有他一人而已。”
白诗雅蓦然为她的气势所慑住,一时也猜不透,她不将京都萧家放在眼里,是因为她有更大的背景倚仗,还是仗着萧翊辰对她的心。
她想,应该是第二个原因吧,她明明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一个毫不起眼的助理而已,她身上穿的衣服加起来不足一千,怎么可能会有大背景。
白诗雅想嘲笑,但看着她淡漠的表情,周身隐隐散发的矜贵气势,张了张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直到她转身离开,白诗雅还站在原地,耳边回荡着她最后的话:“诗雅姐,我叫你一声姐是真心的,希望你不要触及我的底限。”
“你早就知道我接近你不是真心的,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我另有目的,是不是?”白诗雅对着夜莫星远去的背影,喃喃自问,再也忍不住,眼眶一酸,瞬间,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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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求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