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呼的一下声响,那女鬼身上的黄符猛地燃烧起来,火焰的颜色很特别呈蓝色状,看起来很柔和,但实际威力不小,烧的女鬼在地上打滚嗷嗷的直叫。
因该是安全了,我长舒出一口气,然后对着二舅十分夸张的吹了一通牛皮。
“二舅才几天未见,你的道行渐涨啊!一招一式彰显行家风范,太他妈潇洒了!”
二舅听到我的夸奖,一脸得意的捋了捋他稀疏的头发,我想他此刻肯定觉得自己酷毙了,刚才的落魄劲一扫全光。
看着女鬼哀嚎着在地上翻滚,憋在我胸前的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
“刚才不是挺能的嘛!看那架势是想活生生搞死小爷我啊!现在我要让你魂飞魄散!”我一把夺过二舅手中的金钱剑往它胸口戳去。
棒打落水狗一向都是我的强项,此刻它落难我还不得把先前失去的场子找回来,无论如何也要给自己挣回点面子。
就在金钱剑快要洞穿她心脏之际,她女鬼竟然忍着火灼的剧痛一把跪在了我们面前,然后苦苦的哀求我们高抬贵手饶它一命,它说自己有十分大的冤屈,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
我对它的行为惊讶不已,它这是想闹哪般?怎么突然就怂了,难道鬼也怕死不成?可我管不了这么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这边还急着收工结账呢,我告诉自己对个变态至极的鬼还犯不着心慈手软。
倒是二舅的表现让我大感意外,一向铁石心肠的他“霍”的一下挡下了我的金钱剑,然后慢吞吞的说道:“小七,慢着!以以往的经验看,这脏东西有点反常啊。难不成真有很大的冤屈,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先让它说上两句再杀也不迟。”
我无力吐槽他,真是不可理喻!刚才这鬼有多凶难道没看到?这瘪犊子又开始装什么逼?是嫌被整的还不够惨吗?当然,我也仅限于吐槽,毕竟二舅想干什么我目前还是没能力去阻止的。
二舅深吸一口气,然后哼哼唧唧的念起了法咒,让我惊讶的是,才一眨眼功夫,女鬼身上蹭蹭起势的火苗就逐渐开始熄灭。
“二舅,你这道行用高深莫测了已经形容不了啦!简直惊天动地泣鬼神啊。”我一脸玩味的称赞道,实则是明夸暗贬。
谁叫他不让我报仇的,我的心里肯定不爽了!
二舅是什么人,我话里的意思他自然一下就听出来了,因此他毫不客气的对我说:“嘴巴抹了蜜,先前肯定吃过屎,这样才容易掩盖其中的屎臭味。大外甥,我看你是在向王维致敬,话中有屎,屎中有话。”
呸!败类!难怪我隔你五丈开外都能清晰的闻到你的人渣味!我心中对着二舅一阵暗骂,就差骂出声来,但迫于他的淫威,我始终不敢发作,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指望着他发工资养家糊口呢。
女鬼身上的火苗此刻已经全部熄灭,身上的压力瞬间减小许多,这也让它停止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它抬起头一脸感激的看着二舅,还别说!先前没注意看,这鬼倒还颇有几分姿色的,如果不是太过于凶狠和诡异,来个人鬼情未了倒是美滋滋。
二舅就更别说了,眼睛看的都直了,那哈喇子都快连成线了。我连忙提醒他矜持点,咱老梁家好歹世代仵作名家,在一个鬼面前丢了份就不好了。
二舅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故作正经的提了提衣领,然后装作一脸深沉的对女鬼说道:“你有什么冤屈,可以跟我说说,我甥舅俩来给你分析分析。”
女鬼听后点点头,然后声泪俱下的向我们讲述了她过往悲惨的经历,说实话她的遭遇听得让人有些压抑。
女鬼姓秦名依,是我市一个富商的独生女儿,自小家境优越,用我们通常的话来说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可就是这样幸福指数爆棚的家庭,却有这一个难以启齿的烦恼,秦父生就是个传统的人,说直接点就是重男轻女,他一直有个心病,觉得秦家香火不能断送在他的手里。所以秦依到了适婚的年龄,他就迫不及待的向外宣布秦家要招个上门女婿。
“我操!赘婿?当今最火的文体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脑残蹦出这句话来。
二舅示意我不要插话,让她继续讲。
秦家选婿这一消息刚出来就炸开了锅,江湖各路青年才俊个个都跃跃欲试,当时那盛
宾馆锁魂(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