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成绩,皇后檀香不禁心急火燎,大动肝火。
“皇后主子,现在令贵妃的十五阿哥永琰,也在上书房脱颖而出,她又在启祥宫诞下了十八阿哥永璟,以后愉贵妃令贵妃,都在后宫仗着儿子,母以子贵,容妃和卓雪香因为像愉贵妃,被皇上宠爱,皇后主子却是越来越四面楚歌,山穷水尽,所以皇后主子,奴婢认为,把令贵妃愉贵妃两人暗中除掉,是皇后主子的当务之急!”宫女菡萏,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忠心不二地禀告道。
“菡萏,本宫知道你对本宫的忠心,对,可能阖宫妃嫔都暗中看出来,本宫的皇后位置在这翊坤宫,已经是一日比一日岌岌可危,摇摇欲坠了,但是若本宫与令贵妃联合扳倒愉贵妃,可能皇上要废黜本宫的上谕就要在紫禁城更早颁布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菡萏,不由得粲然笑道。
“主儿,愉贵妃在后宫威风凛凛又平步青云,又在前线为皇上立了战功,这皇后主子,是几乎被愉贵妃香玉在后宫慢慢逼到绝境了,但是我们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不能劝说皇后与我们联盟,主儿,奴婢看这件事真是特别匪夷所思。”启祥宫,宫女翡翠,双眉紧锁地对令贵妃魏馨燕禀告道。
“翡翠,皇后一面与愉贵妃有二十年的姐妹情,一面又暗中知晓,皇上现在在紫禁城之所以没有废黜她,都是因为害怕突然废后,让朝廷再次波澜起伏,如若皇后在后宫这关键时,与我们暗中策划计谋,陷害愉贵妃,就是给皇上废黜她这名在后宫失宠皇后的借口,所以翡翠,皇后是不敢暗害愉贵妃与五阿哥永琪的,但是本宫不能让皇后作壁上观,我们在外造谣,无所不用其极陷害愉贵妃,一定都要打着皇后娘娘的名义,这皇后见人家全都一口咬定是她暗害愉贵妃,最后被逼,必然只能与本宫联合,对本宫唯命是从!”令贵妃魏馨燕,娥眉一挑唆,那像蛇精一般的眸子,流露出卑鄙又十分歹毒的恶魔杀气。
延禧宫,与弘毓形影不离又比翼双飞,在南方打了一场大仗的愉贵妃香玉,忽然也觉得特别疲惫。
现在,自己的儿子永琪已经大婚了,自己也到了中年,安宛静与苏云都去了,她在后宫孑然一身,虽然也在弘毓面前常常为弘毓与朝政排忧解难,但是现在一到秋夜,她就感到思绪万千又力不从心。
“愉贵妃娘娘!虽然你仍然被皇上专宠,但是你已经徐娘半老了,所以嫔妾劝你,不要再在皇上身边,每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就是一个巾帼英雄,也只是个女人,这朝政,都不该你来干预,嫔妾劝你,还是学昔日的孝贤皇后,女子无才便是德!”翊坤宫,辰时,愉贵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下了肩舆,正巧遇见对她嗤之以鼻的忻妃惇妃,两个女人,故意对着愉贵妃香玉装腔作势,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旁敲侧击地嘲讽一脸目无下尘的愉贵妃香玉。
“本宫就是老了,也可以用自己身上这最后的老骨头为皇上,为百姓再做一些好事,但是你们呢?只会在皇上面前想方设法地撒娇弄痴,浓妆艳抹,你们就是再年轻漂亮,最后到在后宫老死,也只是一些废物!”愉贵妃香玉黛眉一挑,明眸盼兮,对两个故意对她旁敲侧击,冷嘲热讽的后宫女人,牙尖嘴利地大声反击道。
“你!你这个没有廉耻的女人!”忻妃与惇妃被愉贵妃香玉气得那脸像一个茄子一般,全都气急败坏。
愉贵妃香玉只鄙夷地白了这两个女人一眼,飘逸精致地执着紫鹃的素手,进了翊坤宫。
“这个女人,竟然仗着她那个儿子,在后宫这般气焰嚣张,盛气凌人!”再说忻妃与惇妃,气得面无人色,来到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面前,竟然都恶人先告状,告愉贵妃香玉在后宫故意颐指气使,恃宠而骄。
但是延禧宫,顾盼神飞,神清气爽的愉贵妃香玉,却在书房与庆妃陆紫苏,颖贵妃巴林如宁,容妃和卓雪香专心致志地商议打击京畿蛮横无理,公然仗势欺人,拐卖妇女儿童的亲贵奴才。
“香玉姐姐,紫苏回家省亲,一路都是百闻不如一见,因为儒家礼教歧视女子,所以京畿许多家庭,都把生的女儿卖了,或暗中扔掉,江南虽然是大清国全国最富裕的,但是因为水灾,官府公然对灾民横征暴敛,许多百姓都被逼颠沛流离,人们背井离乡,亲生儿女卖得比鸡鸭还便宜,江南的许多官宦之家,因为文字狱,被抄家与逮捕,
第二百零二章 歌以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