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后,便不再见她了,刚才奴婢似乎在人群中瞧见了她
本宫明白了。[这么一通话下来,心里有了几分计较,背靠后座,显出几分冷笑]本宫问的是舞衣之事,你却句句牵扯佳答应不放,既拿不出证据,又出了险失名誉之事,那便是内务府当差不慎,你更应及时报知月贵嫔、贵妃娘娘,而非一味忍之任之,如今摆出这样的姿态,明说舞衣,暗里告状,是当本宫瞎了聋了?
[命三秋上前,使了记眼令,三秋会意,上前对着鸳鸯掴了一掌:“小主娘娘们说话儿,凭你个奴婢也敢随意无礼插嘴?”,这边儿只揭了茶盖,缓缓饮啜一口]你到底才入宫,规矩生疏,本宫何时允准你的宫女起身退下?又何时允她随意插嘴?你们主仆倒是好默契,却忘了此处是景仁宫,不是你们的林晖阁。
[阖眼,语对三秋]继续。
[人自会意,又接连掌嘴,心里算着数,满了十下才喊了停。三秋伶俐,晓得其人并非景仁所辖,手下留了情面,如今那宫女虽捱了十个耳光,也只是双颊泛红,不曾肿胀,不消两日的功夫,也便什么都瞧不出来了。]
被安佳氏训斥了一顿,又亲眼看着鸳鸯被掌裹,如何不气,只是一切都忍在袖中的玉拳中,起身跪于地,低了声】是嫔妾的错,嫔妾管教不严,日后定不让其再来污了娘娘的眼睛
【此刻才明白了什么叫做一丘之貉,心中也更加猜测是徐佳氏命侍女作的手脚,只是面上并未表现出来,依旧是卑微的模样】
觑她一目,面色不咸不淡]本宫命人掌嘴,是叫你明白,宫规森严,不可逾越,一介宫女需遵守,内务府自然也要循矩,舞衣之事你若觉得委屈,自去寻清娘娘主持公道。佳答应出言不逊,本宫自然也不会放过,只是一码事归一码事,你言辞含糊,纠缠不清,本宫便替你理理清楚,免得叫人听去,又惹出许多谣言是非来。
[不欲与人多谈,摆摆手令她退下,又命三秋将此事报给了贵妃娘娘。]
安佳氏话说的明了,自己心中对其厌恶也深了,依旧卑微的模样,朝着安佳氏磕了头】嫔妾明白,多谢娘娘赐教
【同鸳鸯搀扶着起身,瞧着鸳鸯红肿的双颊,说不心疼,一定是假的,后走出了敬合轩正欲离开景仁,却想起了索绰罗氏受伤之事,想着既来了,合该去看看】
【路经院落时,见徐佳氏依旧跪着,经由刚才之事,心中烦闷,本不想搭理徐佳氏,从其身旁径直走了过去】
算着罚跪时辰也到了,雅芝一来一来也回来了,在雅芝的搀扶下吃力的站起来,因为长时间在冷风中罚跪,膝盖更是酸痛,又踩着花盆底的鞋好几次险些跌倒。
见熟悉的人影从身边飘过,回过神来发觉是孛儿只斤官女子,见其直接无视自己而去,心生恼怒,喝到:“站住!你不过一个官女子,见到我竟也不行礼?是不是看我如今落魄了便能无视了对吗?”【声音带着点点怒意
远处的微光渐渐变得越来越之明亮,已经能隐约的看到北平院内的依稀景象。
第六百八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