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扭曲着，狰狞着，睁眼看了看苏雨晴，又闭上了眼睛。
苏雨晴无奈摇摇头，这个黑歌是国师大人最宠爱的弟子，据说还有妖族皇室的那么一丁点血统，不待见她也正常，大概只有国师大人亲自出面他才会说出实情。
好在现场还有不少人看到了行凶的杀手，苏雨晴一声令下，很快几个谍报的高层就赶到了大厅。
一人躬身道：“陛下，属下已经派人控制了事发现场，据目击者描述，杀手是一位秃头的老者，背着一把很宽大的长剑，但因为现场混乱，加之杀手一击即退，我们还没有掌握他的具体面目特征。”
苏雨晴看了一眼呼吸变得沉重的黑歌，又向着禀告的官员问道：“于大人，你在大夏的秘龙轩和隐龙阁都曾身居要位，以你的判断，这次下手的会是他们的人吗？”
于大人谨慎道：“陛下，最近我们利用内线的情报，截杀了三十多批秘龙轩和隐龙阁的人，他们发起猛烈的报复在情理之中，只是这次的手法……”
“让你说就赶紧说，别婆婆妈妈的！”旁听的妖族老者一脸烦躁道，他忌惮疯女人，可不忌惮疯女人的手下。
于大人只好道：“属下根据现场勘查的结果来推测，那位潜入者其实不是冲着黑歌大人去的，他的目的应该是为了破坏法阵！”
苏雨晴心中一动：“也就是说，他在破坏阵眼的时候，只是把黑歌大人当成了附带的目标？”
于大人急忙点头，无奈苦笑道：“陛下，现在大夏主政的可是那位太上皇，他做事素来狠辣老到，属下只能说，这次事件很像太上皇的风格！”
大厅中的妖族众人纷纷点头，他们被上面派来辅佐疯女人，最近没少派人人去大夏城，结果一次次的都吃了大亏，这才晓得那位太上皇的厉害。
苏雨晴沉思片刻，吩咐道：“地牢中应该还有隐龙阁和秘龙轩的活口，立刻审讯他们，查清杀手的身份。”
“是！”几位谍报头子急忙领命退下。
就在这时，躺在担架上的黑歌忽然情绪激动起来，他看着走进大厅的黑衣老者，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老师！”
第535章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