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呢?”
白美女十分惊诧;意外发现姊姊和纯艳艳手牵手;别别扭扭,问:“你们是不是那个了?”
姊姊的脸像火一样燃烧;白美女发现一直红到耳根……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看样子她俩真的有问题。白美女闷在心里不说,别人也不知道。
纯艳艳没这么尴尬;在这方面比姊姊老炼;脸不红,心不跳,本来也没什么,不过牵一牵手;在白美女的眼里,就那么奇怪。
尴尬好一阵;姊姊依然想问良人的事。白美女却说:“建造皇宫,停好几年了,你们不是上天去寻找皇宫图案了吗?我的孩子都长成大人了!”
“啊?是你生的那个兔唇儿吗?”
白美女不爱听,暗暗藏在心里,说:“妃殿下已为他修补好了,一点也看不出来,长得可髦士了,还找了一个娃娃亲的妻室,是东夷部落的人家;女的大他十二岁,叫丽莎;长得可美了,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
听白美女说半天,也没看见人;脑瓜里一点印象也没有;记得还没取名,问:“叫什么?”
“是分身大龙给他取的名,叫南荒一拼。”
“啥意思呀?”
“就是说,我们的孩子也可以当太子。”白美女说话无意;姊姊听者有心:南荒一宏虽然是小仙童荷灵仙生的,但跟自己最亲近;太子位当然是他的;不过,姊姊能沉住气,悄悄藏在心里,不露声色。不用问,越问对自己伤害越大;用月光镜到处照来照去,闹磕出现在一条分身大龙身上;一眼就能看出,没有受孕的迹象。
白美女透过月光镜,看得清清楚楚;顺便介绍一下:“闹磕肯定不会生,关于孩子的事;分身大龙还特意去了东夷部落,找到一位当地郎中,说闹磕的问题可能不是自己事,如果换一个分身龙,或许就能怀上。”
此言不知是否真?分身大龙怀恨在心,愤怒到了极点,一口将郎中吃了,从此再也没人敢给脑磕看病了;小仙童荷灵仙有自己的想法,还说:“没有就没有了,又不是不让生,怪自己生不出来,别把目光盯着太子位;那是南荒一宏的。”白美女对这话很气愤;“太子位又没固定是谁的?分身大龙还不是从真身龙分离出来的,本来就是一个人;我们的南荒一拼,为何不能成为太子呢?”
姊姊心里不能接受;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皇宫没建起来,几年了,导致良人没有立足之地,无法实现江山一统。
纯艳艳不想听这些陈年旧账,牵着姊姊的手,感觉真的像磨镜那样,有种热爱的冲动;双脚一蹬,越飞越高;没听见白美女挽留的声音,落到白云上;天依然黑乎乎的,想起跟良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虽然守寡,但很快乐!
“姊姊,我们做磨镜吧?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磨镜到处可以看见?女人们不能吊死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我这么强壮,做男人绝对没问题?”
此言害姊姊蹲在白云里呕吐半天,连口水也没吐出来,却难受极了,缓一缓,说:“牵牵手倒可以,做磨镜怎么能行呢?又不是没有良人,如果太想了,可以去找他。”
这话弄得纯艳艳无语;本来就是天生的仙女,岁数又不大;而姊姊有一千多岁,吃亏的依然是自己;她还不愿意;真令人想不通……
“这个破天怎么也不会亮?那种渴望催得心里发狂,找不到良人怎么办?岂不是被活活憋死?”纯艳艳夺过月光镜,到处照来照去;居然能看见嫦娥那张孤寂的脸,仿佛思恋更加深了;她会不会想羿,想成神经病呀?身边虽然有月光娘娘,但不可成为磨镜!就像姊姊和自己一样。寂寞的思绪一阵阵袭来,除了想良人,几乎就没别的。
天慢慢变亮,没听见山鸡“喔喔喔”的叫声,意外发现山上草木青悠悠的,小溪水白亮,从山间翻滚落下,给人的大脑里产生诗意;姊姊情不自禁咏唱:“蓝天白云幸福家;阳光明媚多潇洒;春藏山暗去无音;草木兴旺鸳鸯花。”
纯艳艳不懂诗,不可能有赞叹的言辞;姊姊却说:“思路不敏锐,想不出好诗来了;不过,能寄托那沉睡的相思之情。”
月光镜在纯艳艳的手中,猝然看见挽尊出现在里面,一时激动,对着喊出声来:
第615章 磨镜无法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