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过关,到时会死得很惨!”
纯艳艳提出一个令人忽略的问题:“你们看见花龙女和良人没有?”
大家忙昏了;花龙女给部落兵们做完饭就不见了;那么,良人呢?难道她俩……针对这事,姊姊用月光镜到处看,发现山头山坡上,到处都睡得有部落兵,就是没看见他俩……
“这些部落兵们会不会被蛇咬?或遭到怪兽的袭击?”姊姊提出的这个问题;洪漪丽知道:“仙塘下面的山川、河流以前有很多鱼,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野兽;后来部落兵越来越多,他们能打猎、捕鱼,后来就越来越少;别看都是些奴隶,升火野炊却很厉害;尤其是冬天,山上到处都能看见冒烟,一堆堆部落兵在旁边烤火,脸弄得黑乎乎的,整个冬天不洗澡,不洗衣服,身上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那些断袖全部隐藏起来,看不出谁是谁的好伙伴!”
姊姊有些惊诧:“部落兵们是奴隶,也有断袖吗?”
“有,有呀!”昆仑山精灵毫不客气地说:“断袖行为,从原始人都有的了;它有着渊源的历史根源;由于人的生长环境不同、性格各异、成长经历不一样,不是人人都能找到异性伙伴;自然而然,这种现象就产生了。比如,两个要好的男孩,不愿意让别人闯入他们的生活,长期保持那种伙伴关系,到了成年,难免……”
“昆仑山精灵说的这玩意,好像他经历过似的;否则,不会这么清楚!”
空中降落一群部落兵,其中一个有一米九高;像这样的大个子;部落兵中没有几个;虽然姊姊在众多的部落兵们面前咋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人——面孔陌生,身材只有良人的三分之二,看上去很精神,大概在三十岁左右,比其他的部落兵要年轻一些。他手里拿着碎金,直接扔进去,跟着来的也一样,都没看清脸嘴,人就飞走了……
姊姊伸脑瓜过去瞅一眼,扔进去的碎金有一小把;不过,还不算多;比起丢失的碎金,才有一点。大家好像有点困了;洪漪丽和纯艳艳手牵着手,一个靠着一个的肩睡觉;姊姊拿着月光镜到处照,天黑乎乎的,好像要下雨;这时的嫦娥不可能露出大脸来;仙塘的吊钟又狠狠敲了两下;昆仑山精灵说:“到午夜了,如果下雨,部落兵们躲在何处?”
姊姊当然知道:“仙塘下面空间很大,雨只能下到仙塘里;下面不会有感觉。”
昆仑山精灵不用伸手接,头上已感到有雨点;姊姊慌慌张张把部落兵们扔进去的碎金从里面拿出来,推一推纯艳艳,喊:“下雨了!”没发现她面前的凿子和锤子,不知藏到什么地方去了;只见那根破天棍扔在身边,紧紧靠着红漪丽,没有离开的意思……
姊姊只好跟昆仑山精灵飞走,来到吊钟前盯着,恰好敲响了五点钟;雨下得怎么样,一点感觉没有;只见洪漪丽待不住了,俩人醒来;纯艳艳拿着破天棍,闪一闪,就不见了。
在月光镜下,雨点越来越大;姊姊试图找到她俩,都找遍了,也没发现。昆仑山精灵用尴尴尬尬的声音说:“磨镜会藏到什么地方呢?”
姊姊用月光镜到处找,能想到的都找了一遍,发现有好几个尙未完工的石盆歪歪倒在山沟里,山上也有几个。部落兵们不会钻土,陆陆续续飞过来;仙塘下面集聚了很多部落兵;其中奴翻身来到姊姊面前问:“黄金弄到没有?”
“你说的黄金纯度很高,要找个能将黄金熔化的工具,才能实现,再等一等吧!”
昆仑山精灵飞起来,比别人高一头;面对所有的部落兵喊:“我是军师;你们听好了,今夜一过,只有一天的限期了;大龙对此事看得很重;如不即时扔出;过了限期,视为心里藏奸,非砍掉不可!最后一天了,聪明的人不用多说,就……”
部落兵们不愿听这话;有些心里有鬼,脸色难免有些惊慌;这种表情逃不过姊姊的眼睛,盯着看一会,就知道是谁了。
“咚咚咚”吊钟又重重敲了六下,好像雨小了一些;部落兵们的吵吵声很大,陆陆续续飞走了;姊姊和昆仑山精灵来大石墩边盯着圆形深坑看,里面装满了水,还有很多碎金,把它们全部捞出来,放在那块凿去三分之一、生锈的金子边,用手将深坑里的水弄出来,心里很奇怪:“这么多碎金是谁扔的呢?”
纯艳
第657章 你水嫩我不水嫩吗 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