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和你说话儿。说完话,到晚了我去一趟国舅府上。看看迎仙娘子。”
他挑眉一笑。暗忖着相识了一年,这娘子的性子他还不知道?必定要去别人家先打听消息,白费了他慌张过来追。
傅九还没嘀咕完,郑归音就甜甜蜜蜜地小声道:“傅九我有礼物送给你——”
傅九一听,果然就微笑了。他自然不是图这礼物,而是她与他同样是同心。车停在了路边茶馆前,她也不下车,就把一只漆彩礼盒子窗口送出来,叫他看。丁良上前接了,开了盒盖,里面蓝色冰玉一样的蓝黑梅花纹斗笠盏瓷器,果然就是一件定窑瓷品。是陛下赐给北国国使白撒大人,她果然就去买回来了。
“白撒大人要回国急着出手,他回国就卖不起价了,所以我让家里管事半价买了。买下来后分了一只给洪老档,一只给耶律大人。他们都想买。”她笑嘻嘻解释着,与其大家竞价让外人得便宜,不如她出头大家一起半价买,一人分一只。
傅九早听到了风声,恐怕陛下都知道了。他自然笑听她说话,郑娘子还悄悄地得意笑:“卢相公府上,还有几位枢密府上也想买。不如我们三家手快。”又指指丁良手中的漆彩方盒子,笑嘻嘻,“这是贺礼,贺你在国宴上三箭全中。”
傅九心里妥贴,被她拍了马屁,他又收了礼物,挥挥手让丁良站远几步。他低声和她说着小学士拉他去郑家,他可不是偏帮范文存,郑归音笑嘻嘻,觉得傅九公子现在心情愉快,她就咳了咳,试探着问:“陛下最近在想办法弄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缺钱呢?宫里有什么营造工程防备女真奸细?”
“……”这娘子到处胡打听干什么。傅九失笑,勒马低头笑着,慢慢问了一句,“你是说刑太国舅府上的案子?”
她顿时大悦,觉得傅九很上道。连忙就下车,傅九却拦了她道:“这附近的茶馆子杂乱。六部桥那边的几家也罢了。”
她扫了四面一眼,这附近其实临近了京城运河上的米市码头,便是年关时分来往的船只仍然不少。船上还看得到堆起的草编米包儿。她其实早见过了运粪船,自问米市、菜市或者炭市上的青皮混混们,她也能一眼认出来,但傅九明显不待见这几个地方的闲汉,她瞅瞅扛米包上船的汉子们,大寒天还光着膀子。着实辛苦。转念又恍然了,一看就是成群结伙的。人多了互相之间要火并抢地盘的?
郑归音的车围子换了新的灰绿毡子,钉了一沿大红流苏,丁良暂时不认得。但她车后梢上插着一串五只的彩布春旗,都是燕尾双剪五彩春字幡儿。丁良认得。这还是过年时初五的时候,傅九偶尔从傅家姐姐妹妹手上得了几只春旗,一瞧家里娘子们都有,便悄悄打发了丁良拿一串送到郑家。
因为年节时不便进门,丁良就插在了西角门上。如今一看,郑娘子果然是知道是公子送的。
“公子,郑娘子的车在那里呢。”丁良大喜一指,牵着公子的马就挤过去了。
“傅九——?”她在车内,一听丁良向冯虎招呼的说话声,连忙一揭帘子,便欢喜看到了傅映风,“怎么不在衙门?”
“你这是去哪里?”
郑归音本来是打算先去夏国舅府上。回来时顺便到六部桥等傅九。但她断不会这样说,赶紧笑着:“我去等你,和你说话儿。说完话,到晚了我去一趟国舅府上。看看迎仙娘子。”
他挑眉一笑。暗忖着相识了一年,这娘子的性子他还不知道?必定要去别人家先打听消息,白费了他慌张过来追。
傅九还没嘀咕完,郑归音就甜甜蜜蜜地小声道:“傅九我有礼物送给你——”
傅九一听,果然就微笑了。他自然不是图这礼物,而是她与他同样是同心。车停在了路边茶馆前,她也不下车,就把一只漆彩礼盒子窗口送出来,叫他看。丁良上前接了,开了盒盖,里面蓝色冰玉一样的蓝黑梅花纹斗笠盏瓷器,果然就是一件定窑瓷品。是陛下赐给北国国使白撒大人,她果然就去买回来了。
“白撒大人要回国急着出手,他回国就卖不起价了,所以我让家里管事半价买了。买下来后分了一只给洪老档,一只给耶律大人。他们都想买。”她笑嘻嘻解释着,与其大家竞价让外人得便宜,不如她出头大家一起半价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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