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在夫家里有没有胡来。五女儿毕竟还是靠后了。
然而旁边几个嫂子和妹妹都只说说笑笑,也没人白眼四娘子。
郑二姑娘也就看出来了。
夏国舅夫人虽然是乡下来的,当初还被女官出身的夏皇后嫌弃出身太差让弟弟休妻再娶,但夏国舅果然是有眼光,他这妻室脑子太明白。
国舅老夫妻膝下,不论儿子女儿或是养子养女一碗水端平。
“你丈母娘为人行事讲公道,性子是和开郎活泼的晚辈最投缘。”她悄悄和大公子说,“你得活泼些才能在女婿里争宠。”
“……知道了。”郑锦文岂会看不到,想想他要是文静的五女儿,老娘更喜欢活泼可爱的姐姐,但只要平常吃食衣裳、嫁妆和私房分得公道,他也能接受,谁还没有个性情了?他便在她耳边小声,“家里屋子和田地,我们也一样。不能让老三多拿。”哼了哼,“谁还不是亲儿子了?”
又叹,“我看老爷子已经偷偷留了私房给老婆,不管我们三个人了。真是有后娘就有后爹!”
“……”她斜眼看他。
怎么郑锦文在这样的亲家里学到的就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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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人自然就留下来来用饭。新嫁娘夏娘子只到上席的时辰,才出了房来见礼。吃了饭又回了房。并不陪客人说话。
郑娘子时不时就和傅九见面,郑老爷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但夏家这样当然是夏家规矩。不少儒生家里还有更严格的闺仪,成亲前平常一面都见不着呢。
用了饭,她和夏国舅夫人、几位少夫人掐着这饭点,还在说婚礼安排,郑锦文和夏国舅、公子、女婿们都是做摆设般地在堂上互相微笑。说着朝上的事来寒暄。
有那一堆的女人在,他们自知是没能耐插话。
掌上灯,国舅老爷也没有离开内堂去书房,热茶端上来,光瞧着老爷、公子们都在堂上听着妇人们说亲事琐碎,他就知道夏国舅府里上下都不愿意失了体面。
这亦是张娘娘亲自交待过的:“舅舅府上没有待嫁的女儿,好在收养了夏逊兄妹。那娘子我亲自见过在宫里也住过几日。正是匹配。”
张娘娘在宫里忙着裁撤内侍省,少不了一堆的老监要去德寿宫里哭诉。娘娘母家的亲事绝不能出错。且是不值得再去烦扰娘娘的小事。必定要办得妥妥当当。
这是郑家和夏家都心知肚明的事。
又说到了喜娘们的吉服要不要新做,还是用夏家前头的。郑二娘子连忙道:
“还是每人新做一身。不瞒夫人,我们家连着还有几桩亲事,哥哥为长兄,没有不新做的。将来也多用几回。”
夏国舅夫人大喜,觉得体面又省钱了,满意点头,又看着一脸老实样子的新女婿,觉得妹妹这样会过日子,兄长成亲后必定不会大手大脚地胡花,更不会无故动用女儿的嫁妆。
郑娘子听了,也觉得夏家家风极好,这法子才对。
夏皇后薨逝留给弟媳妇的首饰少说应该有好几盒子,没一件不是好东西罢?那珠子璎珞她听着都心动了,凭什么单给四娘子?
分得不公平必要让儿媳妇心里埋怨。
“七件?重打了就不好看了!娘——还是原样子做一件给我吧。”
四女儿舍不得,一心一意掏摸亲娘的私房,夏老夫人轻声着:“歇一歇罢。看你闹得一头汗。”让她挨着坐,端了自己的茶叫她一口一口喝,又用帕子拭着她的脸,问着女儿在夫家里有没有胡来。五女儿毕竟还是靠后了。
然而旁边几个嫂子和妹妹都只说说笑笑,也没人白眼四娘子。
郑二姑娘也就看出来了。
夏国舅夫人虽然是乡下来的,当初还被女官出身的夏皇后嫌弃出身太差让弟弟休妻再娶,但夏国舅果然是有眼光,他这妻室脑子太明白。
国舅老夫妻膝下,不论儿子女儿或是养子养女一碗水端平。
“你丈母娘为人行事讲公道,性子是和开郎活泼的晚辈最投缘。”她悄悄和大公子说,“你得活泼些才能在女婿里争宠。”
“……知道了。”郑锦文岂会看不到,想想他要是
1021.1021 许公子旧事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