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公子洗澡出来,才骂她笨:“他如今是做官了去查别人。官家自然就对他更苛严一此地。以往他可还没做这个官!”
她一听有理,反而放心了。
“三郎还没有回来?”郑锦文如今也诧异,“秦家那娘子真想和他成亲?这也太想不开了——”
她心里何尝没有这样想。但还是喜滋滋道:“这门亲事我早就好看了。你和傅九都不信!”
如今郑老爷和张夫人成婚,她非拉着郑大公子一起去爹娘房里问了安,老夫妻果然欢喜。
“马屁精。”郑大公子小声骂她。
“你不要和我争宠。”她虎视眈眈,“爹和干娘都知道是我拉你来的。你有本事不要吹你早就想来了。你才是马屁精!”
“三郎回来你敢拉着他来请安?”
“……”
她哼了哼,郑锦文虽然奇怪她到现在还没有想到办法抢到一个伴当女官进仪仗随张娘娘凤驾的位置,但他实在也累,打了哈吹:“你快睡吧。不去也好。在家里睡三天。接着你就第二轮选试了。你要是第二轮被刷下来,那时再哭也没用了。”
她才不睡。
她一肚子妙计觉得自己太精明,怎么可能挤不进仪仗?
她取了一小片乳香,在灯前看着。逢紫可还没料到她死心不息,这时就开始为她以后的参选担心了道:“姑娘。按理说官家有孝心,绝没有把太和宫选女和德寿宫选女一起选的。这……”
她随口应了。待得上床,冯婆按例进来要埋怨张夫人是后娘,所以三郎回来也不落家真是太可怜,没说几句却发现姑娘已经打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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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我看姑娘心思还在祭天上呢。”她不安,寻了机会要去找郑大公子报。
郑大公子听着听着,坐着就睡着了。
看着小厮们把他抬进去,她也无法。出房就终于看到了一个人,郑三郎神采奕奕地回来了。一看就是在外面骑马、赌钱、吃酒不知道玩成什么样,好在他还有些内疚,停在在大公子和二娘子左右两处落院前看看,还问逢紫:
“忙些什呢?”
她连忙陪笑:“大公子卖了木料给斋宫上。二娘子……”
二娘子不知道在耍什么诡计,她终于意识到家一点,就道:“二娘子要着参加仪仗。”
他肯定是没听说二姐一路哭着回家的,否则早就嚷嚷着要去教训宫里掌仪司的女官,他听着哥哥姐姐都像是辛苦了一天,再见得窗里没了灯,他还哼:
“都睡了?”
说完,拨脚就进了自己的院子,叫着:“洗澡!我要睡了!”
“是,三公子,明天还约了赌马可是?!”
“废话!”
因为他这一嚷嚷,主屋那面老夫妻屋里知道他回来了,也安心地熄灯了。
“……”
亲生儿子真是命好。连逢紫这样不信命的人都在想,自然也想到,二娘子必定也要埋怨她做亲生的时候就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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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一夜的活运木料去城外,郑锦文回来累得半死。
但还是被她推着去淋浴换衣。
他转头翻白眼:“你不知道卢四夫人最近在找赵若愚的麻烦,你也不去劝劝?赵若愚好歹也没攀上东宫就和我们家疏远不是?”
“他不是有东宫在。我只奇怪,程娘娘一说赵若愚点了燕国公夫人的园子,官家居然也答应让人查?”
她冥思苦想,不知道官家的用意。
郑大公子洗澡出来,才骂她笨:“他如今是做官了去查别人。官家自然就对他更苛严一此地。以往他可还没做这个官!”
她一听有理,反而放心了。
“三郎还没有回来?”郑锦文如今也诧异,“秦家那娘子真想和他成亲?这也太想不开了——”
她心里何尝没有这样想。但还是喜滋滋道:“这门亲事我早就好看了。你和傅九都不信!”
如今郑老爷和张夫人成婚,她非拉着郑大公子一起去爹娘房里问了安,老夫妻果然
1032.1032 官家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