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万年，天使凉冰在变成恶魔女王莫甘娜的道路上，却是一去不复返。
而现在，神圣凯莎扑街，还是假扑街，就让莫甘娜变成了这样。
凉冰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道：“不知道，反正，我们只做了几千年的姐妹，却斗了几万年。”
“凉冰，再见了。”
无天没有对凉冰的话发表看法，直接提出了告辞。
话落之后，无天的身影就消失不见。
……
冥河文明。
无天在办公室里查看研究资料的时候，神圣凯莎走进来。
“卡尔，我刚才来找你，但是，你不在，你是去地球上了吗？”
神圣凯莎站在无天的面前问道。
“嗯！”无天温和的点点头，肯定了神圣凯莎的猜测，接着他轻声问：“凯莎，你来找我，是星球设计图画好了吗？”
“不，还剩下一些细节没有处理好。”
神圣凯莎否认，否认之后，神圣凯莎说起自己的目的：“我来找你，是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地球上的状况。”
“毕竟，我现在不方便连接天使的网络。”
“彦她们怎么样了？”
神圣凯莎向无天发问。
“她们没事。”无天轻声道。
“莫甘娜现在也没有空找她们的麻烦。”
无天知道神圣凯莎的心里，是在担心什么，因此，还专门补充的说明。
“莫甘娜又搞什么事了？”
神圣凯莎的眉头一皱。
无天说莫甘娜没有空找天使彦她们的麻烦，反而让神圣凯莎的眉头紧锁。
虽然在神圣凯莎的眼里，莫甘娜的实力，算不上什么，但是，莫甘娜的搞事能力，那是没得说的。
神圣凯莎对此，都颇为无奈。
无天道：“这你倒是不用担心，莫甘娜暂时不会搞事。”
“她现在的心思，都放到了蔷薇的身上，而且，还专门变回了天使凉冰的模样，想要接近蔷薇。”
神圣凯莎听到无天的说明后，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时空蔷薇，是你和莫甘娜一起研究的那个课题么？”
“我在地球上的时候，读取过她的信息，潜力虽然不错，但似乎，也算不得什么？”
神圣凯莎疑惑看着无天。
“现在的蔷薇，还是一个凡体，她的真正潜能，根本没有显示出来。”
“等到日后，你会见识到她的真正实力的。”
“她是我和莫甘娜共同研究的课题，真的很不一般。”
无天说起蔷薇的时候，是一副侃侃而谈的样子，明显心情不错。
“介意我给她加一些东西吗？”
神圣凯莎突然道。
（ps：晚上回来的时候有点晚了，写这章的时候好累啊。）
第二十一章恶魔女王与死神的合作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