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能够平安快乐的长大,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点点头,算是我理解她的意思。
弗尹大人死得那么惨,如今她唯一可以倚赖作为精神寄托的,只有她的小儿子了。
她的事,让我想起了丽夫人,只是弗尹夫人比丽夫人幸运一些,她还有个盼望。我不知道丽夫人的丈夫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想到她多年和女儿相依为命,最终爱女又被害,就很难过。
“萧夫人也有个儿子,应该能够明白我这当娘的心思吧。比起其他的,哪怕有再烦心的事情,只要看到自己的儿子开开心心的,就足够了。”弗尹夫人给我感觉很绝望,并不像她说起骁儿时的那么安慰。可她现在,也算是熬出头了,弗尹大人过世对她来说确实是个打击,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丧失了全部生活的动力。
我不相信一个女人在几经绝望之后,还会把诸多的心意放在那个屡屡让她失望的男人身上,就像是一种本能的情感回避一样。当你意识到一个人不会回应你的情感投入,一次两次碰壁,慢慢的,那种激烈的想要表达自己情绪的**就会降低,而弗尹大人,他生前的作法着实令人难以接受,弗尹夫人也不是在他死后就立刻有这种悲伤绝望的情绪的。我上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很镇定,即使难掩哀伤,但绝不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绝望,我在想,是不是中间的过程里发生了什么。
“夫人,其实我还有些事情想要私下里问问你。”我说着,向她示意了一下骁儿。
弗尹夫人立刻明白我的暗示,她对骁儿说,“你先跟着傅母下去吧,母亲和萧夫人要说些话。”
“是。”骁儿起身,跟着傅母离开。
弗尹夫人粗略整理后,坐直了身子。“萧夫人可是要说我家大人的事情吗?难道是大人的案子调查得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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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话 锦帛上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