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点小事都需要让教主费心?怎么?你连这点差事都办不好?”
“大姐恕罪,”寇三通赶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
赢贞也只是瞥了一眼那位周刺史,便向寇三通询问道:
“见到我的那位侍女小青了吗?”
“回教主的话,小青姑娘此刻就在府中,已经安顿好了。”
“嗯~~”
赢贞点了点头,望向江清惠,
“折腾了一晚上,有点乏了。”
江清惠笑了笑,跟在他身边一起离开。
由始自终,两人都没有和那位周刺史说过一句话。
周自如见二人离开,脸现怒意,自己好歹是荆州的父母官,对方也太过于目中无人了吧。
寇三通倒是松了一口气,缓缓站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指了指对面的一张空椅子,笑道:
“坐吧,周大人,我们好好聊聊。”
“本官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怎么?难不成让我找你老婆孩子聊一聊?”
“你......”
宅中后园有一处布置淡雅的小屋,江清惠曾在这里住过,也只有她一个人能住,即使屋子一直空着,但这里每天都会有人打扫,收拾的很干净,
屋内左右各有两间卧室,中间是书房,江清惠脱去外袍,摘了面具,只是简单的梳洗了一下,便满心欢喜的来找赢贞,却发现对方已然睡着,
她就这么安静的坐在塌边,俯视着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庞,目光柔和,像是永远都看不够。
忽然间,她又黯然神伤起来,因为她想起了姜沛宁,虽然心里清楚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动手杀她,可仍是有种被人夺去挚爱的难过,
榻上的赢贞嘴角轻翘,缓缓睁开眼睛,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一把火烧了丹房,父亲把我吊起来打,整整七天都下不来床,是大姐一直守在我身边,为我擦药拭身,就像今天这样。”
江清惠双目一亮,笑吟吟道:
“你没睡着啊?又骗我。”
赢贞向后挪了挪身子,江清惠笑了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姐弟俩就这么面对面,笑脸对笑脸,
“姐,从小教中便常有人说,我是夺气运而生,这种命格最是损害近亲,我从来都不当回事,直到父母好端端过世,我害怕了,真的很害怕,在这世上我就只剩下你这么一个亲人了,我怕也连累到你,所以后来刻意与你疏远,甚至是狠心对你下手,就是害怕失去你,不过我现在不怕了,如果我真的欠了老天爷一份气运,那么现在我也还了,只是如今每次看到你的脸,心里就一阵难受,“
“对不起......”
一向给人冷血无情印象的江清惠,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脸颊上滚烫的热泪已是断线般滑落,
“我从来没有怨你,无论从前,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会怨你,光明顶是我们的家,我知道你撑起这个家很不容易,所以一直想着能尽力帮你分担一些,”
赢贞温柔一笑,伸手抚摸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帮她擦拭掉眼泪,看着那道醒目的疤痕,轻轻的吻了上去,
江清惠全身颤抖,浑身如同电流划过一般,五指紧紧抓在他的腰上,脚背崩的笔直,呼吸愈发的急促,
解铃还须系铃人,那张风华绝代的玉容上唯一一点瑕疵,消散不见,
姐弟俩相拥在一起,缓缓睡着,就像小时候一样。
......
光杆的破浪号起航,继续北上,
从荆州府上来了不少客人,货仓也到了它最大的承载量,楼船吃水很深,又靠人力划桨,速度可想而知。
不过更让荣凤堂犯愁的是,船上又多了一位顶了天的瘟神,女帝江清惠,而且秦清每每看向自己时,眼神中满是狡黠,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这特么老子的船,难不成老子要在自己船上吃瘪?
正如晴婉当初警示的一样,楚青青没有从江清惠那里得到一丁点的好脸色,不过这也不影响她一如既往的殷勤,只不过现在吃饭的时候自己再没有资格坐在一旁了。
在八宝居曾经与列威堂陈雄有过冲突的
一八三章 解铃还需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