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苑苑眼睛亮晶晶看向云澜，等着云澜露出惊讶又敬佩的表情。
然而云澜只是淡淡地问：“你看我可以学吗？”
程彦上下打量云澜，没有说话。
苏苑苑拉住云澜：“你想什么呢？练剑很苦的，你看阿彦就是练剑练的像个呆子一样，每天除了修行就是练剑，或者抱着剑发呆。这也罢了，练剑还很容易流血，手心会磨出茧子呢。”
云澜道：“我能吃苦，不怕疼。”
程彦点点头：“可以。”
“女孩子真是没几个会去练剑的，”苏苑苑还想劝云澜，看她表情坚定，也就放弃了，然后她拉着程彦的袖子：“那阿彦你教她吧，免得她去到处找门派学，说不定还会遇到骗子。”
“好。”
云澜打蛇随棍上，深怕对方反悔，立刻冲程彦作了个揖：“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苏苑苑笑得花枝乱颤，脸上梨涡醉人：“哈哈那你还得叫我师娘。”
云澜老老实实：“见过师娘。”
苏苑苑笑得更开心。程彦连忙摆手：“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我自己在一脉上也只有微末技艺，绝对当不起做你师父。只能教你一些剑技，带你入门罢了。你可千万别叫我师父。”
苏苑苑戳了戳程彦的脸，程彦没有来得及躲开，脸颊戳出一个窝窝。
“呆子，”苏苑苑小声说，“不过你这一本正经的模样可真让人喜欢。”
程彦看了一眼苏苑苑没有说话，耳朵尖却渐渐红了。
云澜呆住，原来这两人是这种调戏与被调戏的相处模式。
可是你们两有考虑过身为外人我的感受吗？
云澜心里默默地想，想来想去，最后居然觉得这种场面的确很甜，也很赏心悦目，就算每天都能亲眼亲耳亲身体会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云澜心里不由打了个冷战。
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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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