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节不贞节的,钱会经过很多人的手,尽管经过了很多人的手,没有人不爱。就像我认为男人明知道风尘中人过了很多人的手,对那些风尘味依然喜欢,真心的喜欢,就像喜欢钱。
我是不得不守身如玉,一直希望可以不用守身如玉,其实这才是真正的“贞节”,挣扎着不得不贞洁,但是我存钱不是为了修贞节牌坊,要沦落到修贞节牌坊,那样的人生真是没有意义了。www..com
李木的女朋友带着我们去路边买来很多烟花,我们带着醉意歪歪斜斜的在空旷的街上游荡,看着手中的烟火燃起又熄灭,再点燃再熄灭,那烟火,就像一次次心中的渴望,就像身在异乡中,心底一直压着的希望。
我们一次次抬头仰望亲手点燃的那些璀璨光芒,看着它们在夜空里消失,连烟尘也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依然快乐无比,为那瞬间夺目的光芒。
在街上时,我们都是孩子,像孩子一样快乐,梁凤书和李木女朋友特别的天真可爱,我和李木两个农村出来的男人反而放不开,不如女孩子那样尽情的释放天性,被动地跟着她们俩,没心没肺的在街上狂奔,寻找那些躲在街角卖烟花的人,把我们的欢乐声从一条街转到另一条街。
我和李木跟着她们俩后面跑,她俩似没完没了的寻找自己觉得美丽的烟花,没完没了的点燃,拍着手高声喊新年快乐,我真担心我们都被警察抓起来,好在并没有警察理我们。她们的欢乐情绪,使得那些漫步在灯影下的情侣,还有那些在街上放纵的人,跟着她们一起喊叫,让本来寂寞的午夜街头回荡着欢乐,卖烟花的人更加高兴。
思乡的愁绪积淀得太久,她们本该是在父母长辈面前撒娇的年纪,像是上天实验着命运可以怎样折磨一个人,把本该天真烂漫的姑娘扔进苦寒悲凉中,又阴差阳错的不时泼上几盆冰凉的水,用尽残酷手段囚禁着、折磨着年轻的少女心。在举国欢庆的午夜,她们得到一丝放纵,似对着夜空的控诉和呐喊,那一刻,她们忘记了过去和未来,只有欢乐,尽管短暂。
跑累了,闹够了,她们扑进自己男人的怀抱,这是身在异乡中,心灵最好的慰藉。
我和李木背着自己的女人,在街上比赛着奔跑,她们俩个像策马奔腾的将军,催促着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前去,放浪形骸就在此时,街道属于我们,夜属于我们,仿佛整座城市都属于我们。
男人累得气喘吁吁的仰天躺在街上,女人也不管不顾的以地为塌,紧紧的不舍心中所爱,这笑颜中曾历经多少委屈的泪水,只有爱能抚慰,不去想未来。
我拉起梁凤书,背着她在午夜里慢慢的走“凤书,我不跑了,跑不动了,我把你背到车那里,你开车带我们逛街。”
“好,今天真是好时候,绝对不会堵车。”
李木的女朋友趴在车窗上,眼望着空荡荡的街,似有万般无奈,却又难以说出口,那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悲凉,她自言自语地说“来这里两年多了,从没看过这座城市到底是什么模样,每天喝得头昏脑胀的,一觉醒来就该上班了,那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尽td想着占便宜,好像花了钱就能为所欲为,哎,只不过啊,比在工厂还是要好很多。”
梁凤书手握着方向盘,眼睛注视着前方,依然是十分严谨仔细的样子,我们都沉默着,听李木的女朋友讲述她与这座城市的故事。
或许她觉得经过刚才一起的欢乐,我们已经不是外人,用她的话说,来到这座城市,她从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快乐过,她的故事或许不是为了讲给我们听,她要把心中的压抑说出来。
她叫陈依香,为什么没有叫香香,偏偏叫了依依,或许那是某一瞬间的决定,深圳的姑娘都爱给自己另取一个名字,这或许是一种态度,她们认为真名那个人是干净纯洁的,为了生活,别名那个人不得不忍受屈辱,在金钱世界里乞讨,只为活得更轻松、光鲜一些。
依依,北方人,她说寒冬腊月里,她的家乡积雪过膝,她们那个屯子里的年轻人,并不都像她一样出来打工,她是家里的大姐,下面两个弟弟,父母重男轻女,初中毕业以后,父母让十五岁多的依依跟着她二叔出来打工。
她二叔是深圳八卦岭工业区,一个电子长的叉车工人,在刚刚到达深圳的那天夜里,她的二叔把她从女
第059章最简单的欢乐最悲凉的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