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微微一皱道:“如此神驹,恐天下之间,不出其二。不过将军却可以向刺史大人提先定下这神驹,他日我等并州军破得西凉大军之时,将军便可如愿以偿了。”
吕布听话,忽地停下了脚步,高顺微微‘露’出诧异之‘色’,便也跟着停下。吕布见左右无人,暗作一眼‘色’,走到一旁的空旷之地。高顺熟悉吕布,知他定是有话要说,便也走了过去。须臾,吕布一见高顺来到,也是直接,眼神里‘露’出几分狡黠之‘色’,道:“高子义,你莫要自欺欺人。西凉军之‘精’锐,你也见识过,但若两军兵力相当,‘混’战厮杀,我军绝非敌手!再有那董豺虎深受西凉军拥戴,但凡出战,其军士气必然高涨,诸军皆敢拼死作战。兼之其军更有智略多端的李文优出谋划策。依我看来,并州军若非有我坐镇在军,早就被西凉军给杀得大败了!!”
高顺一听,只觉心惊胆跳,忙转头看望,见并无人经过,才急急道:“将军慎言,这些话若被其他人听到,恐免引起刺史大人的误会!”
&那又如何!?我说的本就是事实!!这并州军中,除了我和你之外,其余人不过都是些下三滥的鼠辈罢了!!丁建阳那老匹夫左右还要依仗你我,他但敢有丝毫不敬!!”吕布那目空一切的‘性’子一起,说得正是‘激’奋。这时,高顺猝然面‘色’一变,急大声喊道:“将军莫恼!!那些西凉鼠辈,我等寻机再与之厮杀便是,如今刺史大人已下令收兵,不可再贸然出战~~!!”
吕布听话时,却也收到了高顺投来的眼‘色’,眼睛透过其雄壮的身躯,正好看见不远处的张辽。
张辽面‘色’冷肃,凌厉的眼神如锋,也不避讳,走了过来,道:“两位将军,刺史大人等候久矣>
吕布闻言,冷哼一声,一手推开高顺,迈步就走,直到经过张辽,却连个正眼都没朝他看过,两人身体刚好一擦而过的瞬间。张辽耳边传来了吕布邪气腾腾的话音。
&文远你虽有狮虎之勇,但你却别忘了我乃吞噬天下的邪兽,莫要惹我,否则就算是你,我也吞个一干二净!”
张辽却也是毫不动容,目光赫赫,直视前方。吕布遂是走开,高顺紧随在后,不过在经过张辽时,却也不禁地暗暗看了他一眼。虽然吕布并无把此人看在眼里,但高顺却很清楚,在并州军中,若真要找出一人与吕布相提并论的,那个人绝非是自己,而是这员深藏不‘露’的白袍小将。
少时,吕布和高顺一并来到了丁原的帐中,两人单膝跪下拜礼毕。丁原却是冷着面‘色’,却也没教两人起身,而是肃然说道:“奉先,你身为一军统将,岂可独自冲锋陷阵!?你这般自傲狂妄,他日必招来杀身之祸!!”
吕布听得丁原语气里带着几分怒火,不由面‘色’暗暗一变,忙道:“义父息怒!当时孩儿见那董豺虎砍杀成廉,心中一怒,只顾着替其复仇。孩儿已然知错,还望义父恕罪!”
丁原听话,悠悠地长叹了一声,忽地站起,一边跨步而出,一边说道:“奉先你虽有昔年霸王之勇,但你的脾‘性’过于急躁,倘若不改,始终难成大器。作为一军统将,不但要骁勇善战,却还要能擅于调兵遣将,行兵布阵,似你这般,只靠个人威勇,‘乱’冲‘乱’撞,纵能敌之千人、万人,亦难登大堂之用。但若遇上强敌,只需略施小计,便可将你擒之!今日若非子义驰援及时,你当下已成为董豺虎阶下囚也!”
丁原说得是苦口婆心,吕布暗里却听得甚为恼火,由其丁原说他难成大器和难登大堂之用时,更是暗里气得瞪眼咬牙。
当然,丁原毕竟是并州军之首,更是吕布的义父。吕布也不敢当面反驳,听丁原说罢,只强忍怒火,低头半句话也不说。
丁原见吕布这般,还以为他已受到教训,却也知他脾‘性’暴烈,便也不训斥,转头向高顺说道:“子义!你身为他的副将,他但有犯错,当在旁及时提醒,切莫不可纵之任之!”
高顺闻言,忙是一震‘色’道:“刺史大人教训得是,末将日后定会注意,绝不再犯!”
&实不相瞒,大将军的先锋上jiang马羲,已然攻破张济、胡轸两军,此下正往箕关驰援。想必大将军的援军不久亦将赶到。大战在即,还望你俩万事谨慎,不可任‘性’而为。但若日后攻破西凉大
第一百四十三章 狂暴吕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