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让娘娘难作。您要是一直硬下去,别说与世子之位无缘,就连娘娘的王后之位也坐不稳了。”见他仍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劝道:“三殿下,何必与人争一时意气呢?待您真正成为了王上,要惩治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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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元龙端坐在自己的寝宫里,旁边的吴氏玉瑶将黎思诚搂在怀里抹着眼泪说道:“王上,想来三殿下也是无心之失,您就不要再追究了。”
“不成,”黎元龙沉着脸道:“他竟然敢在老丞相面前明目张胆的朝自己的弟弟动手,哪里还有做兄长的样子?孤要是不好好惩戒他,这宫里面就没个规矩了。”
“可......可三殿下毕竟是王后娘娘所生,”吴氏玉瑶抽泣了几声说道:“臣妾请王上看在王后娘娘的面子上,别再追究此事了。”
“是啊,父王,”黎思诚也道:“儿臣不过受了点儿小伤,现在已无大碍,求父王不要为难三哥哥。”
见他这么说,黎元龙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轻抚着黎思诚的头说道:“好孩子,你受了委屈,孤不能不管,不然他以后再欺负你怎么办?”
“不会的,”黎思诚摇摇头道:“都是儿臣不好,在先生面前对答过多,让三哥哥插不上口,情急之下这才......”
“你不用再替他辩解了,”黎元龙摆摆手,“为人兄长者怎能有如此度量?这样下去怎生得了?孤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三人正说着,就见孙士淼和杨牧云匆匆走了进来。
“王上......”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黎元龙不悦的看了他俩一眼,“孤不是让你们把阿基给孤带来这里吗?”
两人神色有些古怪,孙士淼上前一步道:“王上,王后娘娘她亲自带着三殿下来了。”
“哦?”黎元龙眉毛一挑,冷笑一声,“很好,看她有什么要跟孤说的。让他们一起进来。”
......
阮氏英领着黎邦基一进来,就让他跪在了地
上。
“王上,”阮氏英抬头对黎元龙说道:“臣妾疏于管教,以至于阿基在人前失态,做下错事,请王上惩处!”
“嗯,”黎元龙凝视着他们母子俩,目光最后落在黎邦基身上,“你知道错了么?究竟错在何处?”
“儿臣......儿臣......”黎邦基偷眼看看黎思诚母子,又看看阿爹威严的目光,遂一咬牙说道:“儿臣不该拿砚台扔向阿诚,以致他受伤!”
“你承认就好,”黎元龙冷哼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向亲弟弟下此狠手,给孤说来听听。”
“是先生......他向着阿诚,”黎邦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儿臣不忿,这才忍不住......”
“忍不住去伤人,对么?”黎元龙冷冷道:“阮大学士的学问乃我大越第一,孤自小也是由他教授。他待人一视同仁,从未有所偏向。你倒说说,他如何向着阿诚?”
“......”
“你说不出来,是吗?”黎元龙盯着他道:“那孤来给你说,阮大学士当时在引一段孟子的名言,要你们讲讲自己的看法,你又是怎么说的?”
“我,我......”黎邦基为之语塞。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吗?”黎元龙揶揄道:“你是如何上阮大学士课的?”
“王上,”阮氏英开口欲为儿子解围,“阿基他还小,对圣人之言理解不深,也在情理之中。”
“你倒会为自己的儿子开解,”黎元龙冷冷看了她一眼,“若论年纪,他难道比阿诚还小?阿诚他讲的头头是道,你不虚心向弟弟请教,反而因妒伤人,这是谁教你的?”
黎邦基垂下头去,不敢看父亲。
黎元龙站起身来,看着他道:“’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是什么意思?”
黎邦基把头埋得更低了,一声也不敢吭。
“杨卿,”黎元龙目光看向立于一旁的杨牧云,“你读过书,你来讲讲,这是什么意思。”
“是,王上。”杨牧云侃侃说道:“这是《尚书
第七百一十六章 王之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