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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铮还欲说什么,拓跋孤一个手势又打住了他。好了。他站起来。今日我还有点事,霍新,你与笑尘先将右先锋之事交接了,明日不必来为我护法;广寒,你同凌厉,明早来练功室见我。
我和凌大哥?邱广寒诧异。
今天没别的事便也早点歇吧。拓跋孤只是道。
呃——其实还有件事。邱广寒叫住他。
什么事?
邵……邵大哥受伤很重,我也让他来青龙谷里暂住……
你让邵宣也也来这里?拓跋孤显然出了意料,大是不悦起来。
因为他……他真的伤得不轻,我担心……
他这样的人我看……拓跋孤说了一半,却又不再说下去,冷笑了笑道,好啊,就算我不开口,青龙教也没人能容他住下三日——叫他最好不要自找没趣,趁早走人!
也……也不是他的错嘛。邱广寒嘟嘟囔囔地辩解着,拓跋孤却已不再理会她。你也最好早点动身,不然更找不到线索。他丢下一句话给夏铮,后者只好苦笑。我知道——倒是你,这么晚还有什么事那么紧要?不如好好休息吧,旁的广寒会替你处理好的。
拓跋孤只是瞥了他一眼,道,少管闲事。
夏铮正要说什么,邱广寒却一拉他,悄声道,舅舅你别打岔了!夏铮愈发一怔,只得不语。
他自然料不到拓跋孤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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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晚上的苏折羽,千疮百孔的所有表象,只是一张裹在被子里,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脸。
睡了多久了。拓跋孤看了苏折羽一眼。问边上的关秀。
一直没有醒过。关秀答道。
拓跋孤看看边上的沉睡香。明天早上把这个灭了,让她透口气。
是——不过,苏姑娘是否还是搬回原来房间去,比较方便一些?关秀道。
拓跋孤摇头。暂时就在此处。我这几日不想见她。
为什么?关秀惊讶起来,脱口问道。
拓跋孤看了她一眼。并不回答。只道,如果她好一些了,你也不必日夜陪住她,我会另派人看守此地。
教主多虑了。关秀连忙躬身。我不打紧的。
拓跋孤极轻微地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可是……可是教主……关秀还是叫住他。假若苏姑娘要见您……
我这几日不想见她——你就这样告诉她就是。
关秀虽然疑惑,也只得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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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晨到得练功室,邱广寒与凌厉已早早等候在门外。
哥哥。邱广寒迎上去。今天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拓跋孤语气有点冷淡。邵宣也走了没有?…
你还在记挂这个呢?邱广寒嬉皮笑脸道。人家来都来了,哪有那么快就走呢!
拓跋孤哼了一声,入室坐下。脸皮还真厚。
先不说他——你今天叫凌大哥来。不会是想让凌大哥给你护法吧?
拓跋孤看了凌厉一眼。今天我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谁帮忙。我叫你们来是想问问你——凌厉,你学了多少篇青龙心法的口诀了?
邱广寒心下暗暗一惊,抢道,也不多,就那两篇救人的,和一篇“续”字诀……哥哥你不是都知道了嘛……
拓跋孤却没理会她,只是看着凌厉。凌厉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垂首道。广寒说得不错,就是这三篇。
当真么?拓跋孤逼视他。那么另一个“蓄”字诀呢?
另一个“续”字诀?凌厉心中有些蹊跷。若……若说是广寒前晚交给我的那个的话……
邱广寒不意他反而将前晚那两篇误认为是拓跋孤所指的“蓄”字诀,心道要糟,忙暗暗拉他衣袖。凌厉一怔,停了下来。拓跋孤却只是瞥了邱广寒一眼,目光扫过她的动作,这欲盖弥彰的意思也就益发明显了。
前晚还有?拓跋孤微微皱起了眉头。就是说……比我知道的还要多?
凌厉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隔了一会儿道。我不想骗你,但前晚那两篇。我并没有习练,只是……只是看了一眼;若非要说我偷学,我……我也无话可说。
拓跋孤目光投向邱
二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