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当时跟风捐赠了物资的乡绅和商人在册,而那个捐了二十九万两,十八万石的大善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如今看到这些熟悉的账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时做那些事的便是眼前的人,或者说是他背后的凌天门。
白一堂道:“凌天门只盗贪官及为富不仁的豪绅,他们的钱财取自百姓,我们不过是替他们保存一段时日后还于百姓,十八年前大同张伯英案是我做的最后一个案子,这十八年来凌天门所用的财富皆是以前没用完留存下来的。而今已彻底用完,凌天门的府库里只有一垒垒的账册,连一文钱和一粒米都没有了。”
皇帝叹服,看着面前满脸肃然的侠士,不由从心里信服他的话。
“凌天门一直不受约束,今日白大侠此举又是为何呢?”皇帝温和的问道。
白一堂沉默半响才道:“皇上,凌天门历代只能有一个弟子继承衣钵,我也已收了徒弟,今后不会再收他人为徒。”
皇帝一呆,这才想起白一堂的徒弟是顾景云的妻子,秦信芳的外甥媳妇。
所以以后顾景云的媳妇要偷他手下的家产?
皇帝心里有些便扭,还有些怪异的愉悦感,他看向秦信芳。
秦信芳绷着一张脸不说话,外甥媳妇要做贼什么的他拒绝假设这个可能。
第二百六十四章应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