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在何处?我倒觉得有可能是诚郡王答应了秦信芳别的条件,比如以后有了孩子让其中一个姓秦什么的。”
“秦信芳现在已经有嗣孙了,哪里还求这个?”
“而且诚郡王乃宗室,这件事可不是他说了算,得宗主说了算。”
甭管大家怎么心痛,反正秦氏女是许出去了。
秦氏宗族那边也很失望,各种娘家侄儿,娘家外甥纷纷退散。
秦信芳与何子佩开始为闺女准备嫁妆。
秦信芳与何子佩的家资颇丰,整个嫡支的财产都是他们的,他们虽不至于将整个嫡支的财产都给秦绎心带上,但带上一半却是可以的。
店铺,田产,茶园,各种作坊及林场,秦信芳分出一半来给秦绎心带走,剩下的一半则是乐乐的。
除此外,还有他们家收藏的古董,书籍字画等物。
所有孤本皆抄录两份,一份放入族内,剩下的一份跟原本则是对半分,同样由乐乐和秦绎心继承。
秦信芳还筛选出一些族内的机密记载给秦绎心带上,而这两样才是一个家族底蕴的根本所在——知识和信息。
而秦氏是以耕读传家,知识又尤为重要。
秦信芳做这些自然不是广而告之,因此知道的人也就只有自家几个。
顾景云看过秦信芳罗列下来的书籍单子,微微点头道:“我那里也有些孤本,一起抄录了给妞妞带上一份吧。”
顾景云这些年结交文人无数,时常拿书与人换书,互相抄录,因此积累下来的书籍也不少。
有一些不仅在书局找不到,连一些世家都没有收录,价值很高。
秦信芳自然应下,“就算他们家不走文途,有这些书在,以后孩子们也不至于做睁眼瞎。”
顾景云微微一笑道:“妞妞聪慧,既明也不笨,他们的孩子又能笨到哪里去?”
秦绎心的嫁妆单子一出炉,诚郡王妃就开始失眠了,“这么厚的嫁妆,我们家哪里拿得出聘礼来配?”
诚郡王不以为意,“秦氏的积累放在那儿,开始说这门亲事时就该知道儿媳妇嫁妆丰厚了,聘礼上我们尽力就好,亲家也会理解的。”
诚郡王妃却不想儿子太过丢了面子,想了想最后将府中能调动起来的资产都加了进去。
诚郡王看得目瞪口呆,“你这是要把整个王府都拿来做聘礼?”
“反正儿媳妇最后也会陪送回来的,她的嫁妆以后给的也是自家孩子,也是落在自家的口袋里。”
“这怎么行,难道以后儿子要用儿媳妇的陪嫁过日子?”
“放心,我还留了一些呢,够我们日常花销打点的了。”诚郡王妃不在意的道:“我们家的花销一向少,儿子之后又要去军营,应酬更少,我这几年再尽心些,钱够用了。”
诚郡王吹胡子瞪眼道:“他不用应酬,可还有我啊。”
诚郡王妃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道:“你那些应酬能推就推了,不能推的也花不了几个钱。”
诚郡王忍不住吹胡子瞪眼。
“放心吧,秦家通透得很,不会让我们家难过的。”
秦家当然不会让诚郡王府为难,就算为了女儿,秦信芳与何子佩考虑周到得很,陪嫁单子做了两份,一份在面上,虽然丰厚,但正与诚郡王府送来的聘礼差不多。
而暗里的那份则是丰厚得能把审核的官员眼睛闪瞎。
李既明从书院毕业后便去了西山大营做一小旗,一年后他回京参加武试。
战场杀敌到底危险,因此各书院参加武试的学生寥寥无几,而民间来的考生要么是兵法攻略上差一筹,要么是比武时差一点,李既明跟一路斩将过关得了武榜眼的名次,韦墨再次输他一筹,得了第六名。
至于第一名万坚,李既明表示心服口服,这一位可是万鹏的儿子,十四岁就被丢到边关军中操练,只不过比他年长两岁,却是一身的血气,一看便是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
武试过后李既明被调到广宁卫,那里距离京城不是很远,快马只需五天的路程,但那里因地域的缘故多盗匪。
他去那里倒是很快得
番外 秦绎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