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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你挑了他。”
皇帝一听吓了一跳,上皇这是知道了。
皇帝看了一眼太极宫中,除了靠在旁边假装打盹儿的魏忠,连个鬼影儿都没有。苦笑一声道:“瞒不过父皇。”
&里是瞒不过,是你就没想瞒着朕。依你性子,若有余地,在疼爱他也不至于割了整个北方一线。”周煄一封趣味盎然的信带给上皇的欢乐持续了不到三分钟,看着儿子苦闷的样子,上皇的情绪也低落下来。“和朕说实话,还有多久?”
&喝苏合香酒调养着。”皇帝轻声道。
太上皇闻言身子一颤,软倒在塌上,这酒是皇家秘密,上皇自然知道。
&医无能!”太上皇愤恨道。
&皇,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朕这一辈子老天待真已经不薄了,还有三五年,若太子能扛鼎社稷,也不枉……就是怕父皇伤心难过……”上皇的身子也不好,不敢和皇帝比谁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皇帝真担心上皇支撑不住。
&没办法了?朕私库里那千年的人参、千年灵芝,要不派人去海外寻仙药……”上皇在位的时候,谁要是给他进言,让他相信神仙丹方,那保准是送命的活计,现在为了儿子,也要寻一寻他从不相信的仙丹了。
&皇,若真有用,秦皇汉武也不至于皆为尘土。”皇帝是病了,但脑子没糊涂。
太上皇仰倒在塌上,半天喘不过气来,半响才苦着脸道:“有朕呢。”上皇这是保证会替他看好太子,看好这江山。
皇帝年近半百的人了,听这三个字也忍不住潸然泪下,轻轻把头靠在上皇肩上。小时候朝中权臣当道,就是父皇说着这句话,亲手养育他,为他遮风挡雨;长大了朝臣吹毛求疵,还是上皇说着这句话庇佑着他;后来子嗣艰难,依旧是上皇不离不弃;到如今临了临了还是上皇让他无后顾之忧。
父子两人静静靠在一起舔舐伤口,都是称孤道寡的可怜人,大幸还有父子亲情能安慰人心。
&宝儿好些了,就送他到太极殿来吧。”上皇叹息一声。他已经是年过古稀的人了,也不是老天赏不赏饭吃,皇帝眼看是靠不住的,太子能学多少是多少吧,剩下的就只能寄托在周煄的良心上了。
太上皇细细巴拉了一遍宗室,男丁方面无人可与周煄抗衡。若真有那么一天,不重用周煄这是把他往造反的方向或者敌人怀里推呢。上皇和皇帝为什么看中周煄,难道是个姓周的都能让他们另眼相待不成?比如现在从宗室里抽出一个人来,他也压服不住朝臣啊。若真有大权旁落的一天,太上皇宁愿相信周煄,不相信血脉至亲,难道要相信那些臣子吗?
太上皇和皇帝的苦恼周煄不知道,也不关心,他只是不停的发信过去,让皇帝派人来接受西北的军事要务。现在圣旨已经到了西北,周煄炙手可热,人人巴结,为了避嫌他依旧没有插手军中,但高竹、青竹的品阶,易忠、方尚志的处境都跟着上了好几个台阶,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果然不错。连考上进士的程木也得了实惠的官职,吏部示好的不加掩饰。
送走了夏阳侯,周煄前后写了八封信给皇帝,终于盼来了新任主帅——王赟。
王赟原本是东宫禁卫军副统领、诚意伯的庶长子,后来王家倒霉催的出了个王瑾,让周煄砍了脑袋送到刑部的倒霉鬼,兜兜转转还是一个老熟人。王赟是现任皇帝心腹,对周煄也了解颇深,不会人云亦云的认为皇帝对周煄的好都是“作秀”,更能领会贯彻皇帝的意图。
解决了军事统领的问题,周煄就放心下来了。
春耕已过,夏日绵长无事,今年封地的听到百姓对“自己的”土地更是用心,想想那二八分成的地租,就是懒汉也忍不住多在田间地头巡视几遍。
如此周煄就清闲下来了,天天在家逗孩子,都说三翻六坐九爬,霄霄现在正好九个月,周煄亲自锻炼他爬行呢。
天气凉爽,周煄作为成年男人,已经穿上了轻薄的夏衫,霄霄不耐热,更是只裹了一层肚兜,藕节似的胳膊腿,手背上都能看见小肉窝,胖乎乎的,可爱极了。。
宽大的土炕被清理干净,铺上软软的大红毯子,霄霄一个人趴在毯子上,周煄在旁边不停的逗他:“霄霄,霄霄,爬起来,过来。”那个拨浪鼓在他面前摇
122.顺利的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