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问办哪种,我要是脸皮薄,估计怎么也得办个两千块的银卡,然而,我特么办个屁,又不是真的来理发的,
“就你这破环境,办什么卡,办卡,”我皱眉,瞪了店员一眼,转身下楼,
“哎哎,先生,先生……”
我快速下楼,不再理会店员的纠缠,径直走向门口,
“不剪头了啊,”李东不冷不冷地问,
“我的头,你这里剪不起,”我甩给他一句,带着安生、二虎等人走到门口,
“草,傻比,”李东低声骂了一句,
我停下脚步,慢慢转回头来:“你骂谁呢,”
“谁接骂谁呗,”李东双手插在裤袋里,避开我的视线,踮起脚尖,悠闲地看向别处,
我转身走到他面前,距离他三十厘米站定,歪着头看他,
三秒钟后,李东终于将视线重新落回在我脸上,
我没吱声,向后伸手,打了个响指,做出夹烟的手势,二虎跑过来,将一根烟放在我手指中间,打火机我有,掏出来,点着,深吸一口,从?孔里喷了李东一脸,
“我草你妈,”李东可能不抽烟,非常厌恶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弹了弹烟灰,淡淡地说:“先骂我傻比,现在,又骂我‘草你妈’,这账怎么算,”
“就骂你,怎么地了,”李东楞起眼睛,顺手从桌上抄起一把剪刀,指向我,
“又用刀指着我,罪加一等,”我笑道,
“老子他妈指你怎么了,老子还他妈戳你呢,”李东说着,抢步上前,一剪子捅向我的肩膀,我稍微向后错肩,没有完全躲避,因为他这把剪刀并不锋利,尖儿的角度大概四十五度,戳不进去,但我低估了他愤怒的力量,还真戳进去了,李东或许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得手,瞪大眼睛,将剪刀收回,何欣欣的皮夹克上,留下一个洞,
我不动声色,扒开衣服,把手伸进去摸了摸,还好,没有见血,
“行,你们挺牛逼,”我起身,抖了抖皮夹克,走向店门口,“我走了,一会儿叫人过来,砸你们店,”
李东等人,都没敢吱声,估计没见过被捅了一下,还这么镇定的家伙,
出了韩城会馆,我左右观望,毕竟是一个地区的主要商业街区,人不少,看来选择不在这里动手是对的,
“东哥,刚才你太霸气了,”二虎悄然向我伸出大拇指,
“这算什么,更霸气的还在后面,”我轻笑,带他们走进小区,钻进停在韩城会馆视野之外的面包车里,
“那个朱大力出来了没,”我问杨楠,
“还没有,东哥,我一直盯着呢……哎哎,出来了,东哥你快看,”我顺着杨楠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穿金戴银,身材消瘦、眼窝深陷、驼着背的中年男人,正急匆匆往小区门口走,他的发型很炫酷,四周都没有头发,只有头顶一片,后面留个鞭子,跟尼玛清朝人似得,脖颈上,还有大片大片的纹身,总体上看,怎么说呢,有点像是瘾君子,
“他就是朱大力,我都能摆平,”大头不屑道,
“人不可貌相,可别小看这个人,听说他打架很猛,曾经一个人拎着把菜刀,砍翻了对手五、六个人,对方也都是拿着刀的,”文哥淡淡地说,文哥本身就是这种“人不可貌相”的狠角色,
就在朱大力即将消失在小区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猛然转头,一双鹰似的眼睛,直看向我们这边,
看着他锐利的眼神,我不禁心里一惊,难道,被他发现了么,
应该不能,因为这个面包车的玻璃,贴了很深的车膜(吴天的车都是这幅德行),外面阳光耀眼,他肯定看不见车里的人,顶多能看见司机,还有副驾驶上的文哥,
果然,瞅了面包车两秒钟,朱大力又转身走了,
“卧槽,这眼神儿,忒吓人了,”二虎心有余悸,
“瞅你那熊样吧,”大头白了他一眼,
“还真别大意,这家伙看起来确实有两把刷子,”我说,“这样,文哥、安生,你俩跟我去砸店,师傅,等我们进去,您把车停在街口,发动机打着火,随时准备接应我们,二虎,给海哥打电话,问明白他的地址,就在他
134火力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