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会引起价格反弹,让他一无所有!
“李先生,假设你关于美国股灾的分析是对的,可是我们做空的股票太集中了,而且我还是坚持认为我们用的杠杆也太高了。”
黄炳新还是坚持他的观点,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同意过李和的做法,他只能企盼把损失降到最低,李和一倒霉,他也要跟着倒霉。
“分散做空股票吧,起码分散到二十股票上,杠杆用5倍吧。”
这点钱在万亿级的市场上根本刮不起浪掀不起风。
面对这种情况,李和也要低头,他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够专业,专业才能成就未来,他在考虑要不要去美国再读个金融专业。
黄炳新见李和想开了,也就松了一口气,“那我先走了。”
“恩,有事情打宾馆电话,不用亲自过来。”
黄炳新走后,李和没心情上楼睡觉,就靠在墙角呆。
“娘勒个脚。”
他不自觉的用方言骂了一句。
“荷兰的?”
“是啊。”李和不知道什么一个老头站在他跟前了。
“老乡遇到老乡不容易。”老头很高兴的说道。
“你是来香港办事的?”
李和来香港几次真没遇过老乡,这边基本都是沿海过来的居多,很少有遇到中西部省份的。
“是啊,是啊,俺这事办了五十多年木回去过。”老头很兴奋的道,“你说荷兰话,跟你用老家话说的得劲。”
“中。”李和依了老头的意思,不过这老头的口音已经变了,已经听不出荷兰味了。
“俺在对面开了一家面馆,就是咱老家的打卤面,走,俺请你戳上一碗。”老头上来就要拉李和过去。
李和道,“谢了,晚上饭已经嘅了。”
他又陪老头天南地北的胡扯了一番,老头才高高兴兴的走了。
苏明过来的时候,李和还在睡觉,揉着眼睛开了门。
平松精神奕奕的道,“点已经踩好了,几个人没事都在一间屋子里喝酒打牌。咱只要夜里堵上了,让他们没地跑。”
这几天他一直在街上溜达,查看地形。就是勘察哪里哪里有条胡同,哪里哪里有个水坑,哪里哪里有厕所,哪里哪里有堵墙。
要堵人也是要先熟悉地质地貌、风土人情,能很好滴围追堵截逃跑的对手。当然,万一开打时打不过了躲到哪里,或者是怎么开溜也很重要。
“你现在带我们过去,我们再看看,一次性给他撂倒。”
苏明一行六个人,个个人高马大,看来这次是一定要帮平松找回场子了。
二彪道,“要不现在就过去给他削了得了,削完了直接走人。”
李和见大家看向他,他边刷牙边道,“别看我,自己拿主意。”
他没闲工夫帮着他们掺合。
平松一拨人就出去了,出门就拦了出租车。
李和刚下楼吃饭早饭,一拨人就都又回来了,平松手里还拿着一个打火机玩,有说有笑。
“这么快?”
苏明道,“就是跟小崽子,能费多大功夫。”
李和问平松,“你也出手了?”
“是。”平松很自然的点点头,事情是他的,他不出手就不像话了。
李和道,“你跟他们一起去深圳吧。现在就走。”
他也不知道他们惹的是什么人,万一瞅见了平松也是多事。他不怕事,可也不想多事,想多安歇着。不怕事多,只怕多事。有事不怕事,没事不惹事。这是他一贯奉行的准则。
平松晓得轻重,当即毫不犹豫的跟苏明等人一起走了。
下午的时候,李和在报亭买报纸,就见不少人在到处打听有没有见到“大圈仔”。
2o世纪7o年代,大批新移民涌入香港,他们当中不乏好勇斗狠之徙,不少与本地黑社会同流合污,但他们都被视为外人,称“大圈仔”。
他们都是受过穷,挨过饿的大6各地难民,部分人走上犯罪道路,自言烂命一条,把钱看的比命贵重,这是大圈帮相较于香港本地黑
250、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