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飞机飞走,团的那名射手便又冲憨子说道:“相信你们的话了,鬼子肯定被咱们打痛了!”
“不是一般的痛,是很痛。”憨子的副射手接口道,“鬼子正常报复时先飞机轰炸然后再炮击的,可这回他们没等飞机来就先炮击了,显然很痛!”
团的射手默认了他的这种说法没有反驳,不过他看到憨子此时却仍然面带关切地看着前面的阵地这又让他迷惑了,于是他就又问憨子道:“你怎么不是很高兴?我信这回咱们用重机枪杀了很多鬼子了!”
“我们头儿在顶上当观察哨呢。”憨子说道,不过他感觉自己还是需要再解释一下就又说道:“除了他没人能算准咱们重机枪射击的参数。
另外我们再打一回就得转移阵地了,鬼子没想到我们会用超越射击打他们,他们再死一回人就该明白是咋回事了。”
“知道吗?这也是我们直属营重机枪声很少阵亡的原因!”憨子的副射手很骄傲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