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花无心过来”
楼月卿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我很好,你别那么紧张,哪有那么较弱!”
不知道是不是当年产后昏迷了半年多,又恢复了两年多吓坏了他,这几年容郅对她小心翼翼的,可谓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一皱眉就紧张得不行,好像她是个瓷娃娃似的。
楼月卿有些无语,也心疼,他这几年都有一日安心过,她不好受,他也饱受煎熬,满腹愧疚。
她还记得,她刚醒来的时候,看到他满头华发,是了,因为她,他不到三十岁的年纪竟白了头发,后来这几年花无心用了花家的一些奇药,才让他恢复如常,可他眉眼间的沧桑却与他的年纪格格不入,这些都是因为她。
容郅松了口气,随即拧眉追问:“那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楼月卿只好如实道:“我想六月了!”
她没说也想儿子了,其实在他面前,她很少提起儿子,他也不会说,这个如今生死不明的儿子,几乎成了他们禁忌的话题,她怕他更加愧疚,他怕她更加难过,所以都不会多提起。
容郅挑挑眉,难得笑了笑:“你若是想她了了,我让人去把她找回来便是!”
楼月卿忙摇头道:“不用,她难得出去看看,让她好好玩吧,我也只是想了一下,却并不想她回来继续气我!”
她若不这样说,他当真会为了她能解相思派人出去把容六月绑回来,虽然他也是疼爱女儿的,可在他看来,她始终是最重要的,她的心情和感受自然也是最重要的,不过她并不想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凌驾在孩子身上。
容郅道:“那就不要想她,想我就好了!”
“呃”
“怎么?”
楼月卿眨眨眼:“你整日在我身边,我想你作甚?”
整日在她跟前晃悠的男人,她实在没有想的必要。
容郅没好气的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骂:“欠收拾!”
楼月卿摸了摸自己被他说是敲实则是摸的额头,撇撇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哼哼道:“你才欠收拾!”
容郅忽然笑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神让楼月卿暗道不好,可是来不及躲开,他就撑起身体站起来,之后猝不及防的弯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之后,轻轻地吮吸轻啃,长舌直入掠夺着她的气息,既不显得粗鲁,又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儿。
楼月卿起初还由着他折腾,可是后知后觉想起,莫离好像还在后边站着,当即推开了他,随后做贼似的往后面瞄了一眼,随后皱眉。
莫离呢?
刚刚不还在?
容郅见她一副做贼似的样子,不由低低一笑道:“我来的时候就让她离开了!”
楼月卿松了口气,虽说莫离看到也算不得什么,可是怎么说呢?她就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容郅无奈:“都孩子的娘了,还那么害羞作甚?”
不只是外人在的时候,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亲热时,她也是一如既往地害羞,甚至比生孩子之前还要放不开,对于这点,他倒是有些纳闷了。
楼月卿瞪他:“你还说,上次被容六月瞧见了,跑去到处说,之后他们见到我都一脸古怪,丢死人了!”
容六月那个大嘴巴,上次她和容郅在房里被容六月看到了,那死丫头就到处宣传,跟个长舌妇似的,说娘亲被爹爹压在床上欺负咳咳,害的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脸见人,老脸丢尽了!
说到这事儿,容郅也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别过头去,耳朵有些红,闷声道:“以后小心些就是了!”
也怪那天他太猴急没关好门
“哼!”楼月卿懒得理他,又不是第一次这样,死德性!
楼月卿不想再说这个咳咳,令人想入非非的话题,遂转了个话题好奇地问:“对了,你在书房半天了,处理什么那么忙?”
自从五年前她生孩子后楚国的事情他都全权交给了楼奕琛和襄王等人,一心扑在他身上,这几年楚国也算太平,可是这段时间不知怎么地,楚国那边的事情他忽然又开始处置了,似乎出了什么棘手的事。
容郅神色微动,眸间一丝异色划过,随即恢复如常,轻声道:“一些军务,不算
061:天下将乱,四面楚歌(除夕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