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说,“不必,不必,龙华告辞了。”然后,就出了门。还未等我走到楼道,就听素萍的那位男朋友说,“这人有病咋地?”素萍却说,“可能是神经受到了剌激。”听着这话,我觉得很是羞臊,仿佛自己突然间变成了一个被耻笑的神经病患者。但最让我痛心的是,我来时所怀着的满心热情与希望,此时已完全变成了无法排解的耻侮与失望。我真不理解人怎么就会变得这么快?仿佛昨日还是难舍难离的情侣,今天就成了竟连陌路生人还不如的冷面人。
第二天,我骑车来到学校,学校的领导对我的到来都惊讶不已,问长问短的。为了避免遭人耻笑,我就说自己在xc深山之中遇难,被一藏民所救,直到养好伤病,经历千难万险才回到西安的。学校的领导对我的经历表示出了深切的同情,但是,他们却说学校已做出了决定,无法更改了。我想这学不上也罢,既便能上,父母也供我不起了。他们都是北郊一家棉纺厂的工人,因工厂亏损倒闭,只能靠社会福利补助勉强维持生活。无学可上,我便成了无业青年。而且,父母的生活已很艰难,我不能加重他们的负担。于是,我便想找个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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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历险记第23章回到家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