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眼睛一瞪:“你说你如今什么级别?”
“灵宗中期。”云千西低声道,明明说着得意的事,可面上却是一副认错的姿态,她叹息:“爷爷,我随便练练就位及灵宗,不日就可成王,可我的婚事您可别随便配配了事。”
云老神情缓和下来,眼里溢满赞赏之色,却哼道:“难不成你还想自己做主不成?”
云千西立刻配上讪笑:“能自己做主,当然更好啦!”
“若你满十七之时,能超过我这个老头子,我就让你自己做主。”云老道,“不过这个孩子,如果你真的不能送走,可以放在云家,我让人帮你照看。”
“恐怕不行。”云千西摇头道,“爷爷,他与一般的孩子不同,不是任何人可以控制的。”
“你一定要带着他?”
“是的。”云千西态度坚决,望了眼安静的房内,她道:“等过几日他身体无碍了,我与师父他们就该回北冥学院了。爷爷放心,这个世界强者为尊,他人问起,我会说这是我收的义子,无人敢说什么。”
云理心知多说无益,只道:“你自己拿捏好分寸。”
云千西郑重地点头。
客房内,严铮查探了番莫沉的伤势,然后将他扶到床上躺下。房间的桌上摆着茶壶,严铮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喝了口,这才静下心来。
云清问:“他到底怎么样?”
“如千西所言,已经无碍。”严铮无奈地摇头笑道,“是那个孩子救了他,以他自身的伤势,他根本不可能为自己治愈,如果不借助强大的外力修复,他必死无疑。”
“那孩子是谁?”
“这个问题你恐怕要问千西才能得到答案,不过,她应该不会告诉你。或者更准确地讲,她自己也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具体身份。你最好还是别问,因为你绝对什么都问不出来。”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云清冷声道。
严铮勾唇轻笑:“仅凭直觉足矣。”
云清:“……”
正午时分,云清前来送午饭,看云千西半步都不愿意离开房间的模样,问:“他伤得多重?我们何时能启程回北冥学院?”
云千西咬了口烤鸭,没有及时回复云清的话,反倒是眼眸清亮地说:“这是醉仙居的烤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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