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些人都有谁,可不能让人凭白冤枉了大公子。”
宰相虽然气孙鹤轩当街纠缠安宜新的事儿被人说出来,这时候还是觉得先洗清孙鹤轩打人的罪名为妙,至于说他纠缠安宜新这事儿,反正都是些少年人的事儿,总比被人传出他这个宰相纵孙行凶的好。
不多时,孙鹤轩被人从外面找回来,见了地上的人还愣了愣,虽然路上已经跟他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孙鹤轩真没想到那几个人会下手如此之重,地上这几个人真就都看不出模样了。
孙鹤轩先给宰相请了安,口中说着:“孙儿见过祖父。”
本来还想着宰相会给他们申冤,如今听了这称呼,一个个更叫苦不迭,哪里还不明白被通判给利用了,人家这是气他们胡乱栽赃给安四爷,才把他们打发到宰相府这儿来给宰相发落。
好在,他们之前没乱咬孙鹤轩,把事情都推到同孙鹤轩一起的那些跟班身上,但孙鹤轩是宰相的孙子,他身边的人会简单吗?看来这次就算能得到药钱也别想好了。
一个个都暗怪自己不该看不出眉眼高低,想想之前若不是他们把装鱼的水洒到孙鹤轩身上,那些人也不会打翻他们的鱼,若不是他们不依不饶,害得孙鹤轩因安宜新的教训而疏远了那些人,那些人也不会暴怒之下揍他们泄愤,所以说,这人啊没有能耐能忍就得忍。
宰相问道:“鹤轩,这些百姓来状告有人行凶伤人,你可认得行凶之人?”
孙鹤轩知道众目睽睽之下容不得他否认,好在那些人动手之时他并未在场,倒是可以都推到那些人身上,便道:“认得,那几人都是孙儿这几月在余奚结交的一些朋友,他们也只是见孙儿被人扬了一身鱼水才会与人理论,理论不过才动了手,虽说他们动手之时孙儿并未亲眼所见,但此事也是因孙儿所起,孙儿也有责任,就让孙儿替他们出这药钱,并赔偿几位一些误工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