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赌资这点小钱。
用脚趾头想,他那个老乡指的就是孙建刚。
为了配合杜过的时间,罗蔚会把工作尽量放在工作日,周末空出来陪杜过。得到徐鑫的反馈后,罗蔚先征求杜过的意见:“你想怎么处理?”
这个问题杜过一直在考虑。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可能因个人恩怨,让孙建刚说消失就消失,虽说他消失才是最好的结果。
那么,一定要有一个办法,能彻底的震慑孙建刚,让孙建刚不敢再纠缠袁眉。
罗蔚看杜过不出声,以为杜过难住了,于是主动伸出援手:“要不,我帮你?”
杜过乐了:“你怎么帮?”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开玩笑道:“难道你要找人做了他?”
“电影看多了吧。”罗蔚端了杯咖啡走过来,从沙发后面抱住杜过,顺势弯腰吻了下杜过的脸颊:“咱们就吓吓他。”
杜过略侧头,正好吻到罗蔚的唇角:“罗先生,你不是从不干涉他人的吗?怎么还跟我一起胡闹啊?原则呐?”
罗蔚站直了,喝了口咖啡:“原则当然也能变,我现在的原则,是尽我所能满足你,防止你抛弃我。”
“说的真可怜。”
罗蔚放下半杯咖啡,拿起车钥匙:“走吧,速战速决。”
杜过很好奇罗蔚打算怎么做,所以一路都在兴奋地搓手。直到罗蔚把车开出市区,在一片破败的房子前停下。
罗蔚拿出手机,拨完号码后按了外放。
电话很快接通,杜过听得出来,是徐鑫的声音。他屏息听着两人的对话,越听越想笑。
徐鑫:“喂。”
罗蔚:“警察去了吗?”
徐鑫:“去了,一窝端。我说你可真是缺德带冒烟的,人好好的你举报他们干嘛?”
罗蔚:“行,谢啦。我已经到了,知会你兄弟吧。”
说完,罗蔚挂了电话。
“你把谁举报了?”杜过急忙问他。
罗蔚照着镜子扒拉两下头发,才转向杜过:“我看起来像坏人吗?把那个非法聚赌的举报了,阿强应该已经在派出所了。”
天气已经转凉,罗蔚穿了件铁灰色的衬衫,外套黑色风衣,怎么看都像个大学教授。于是杜过摇头:“不像。那咱们现在去干吗?”
罗蔚对着镜子,把前额的头发往后捋,定型后,又戴上他的黑色太阳镜,再次问杜过:“现在呢?”
“哈哈哈!”杜过没忍住,笑场了:“罗大爷你要干什么?弃明投暗吗?”
“啧,严肃点。”罗蔚一皱眉,开车门下车。杜过也跟着他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棚户区。
低矮的平房和逼仄的小路纵横交错,如果没人领着很容易走错路。杜过跟着罗蔚走到一个破旧的门前,跟其他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人汇合。
“罗先生。”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客气地打招呼。
“辛苦各位了。”罗蔚有礼有节回应。
刀疤男随即打开了破大门,率先走了进去:“你们要找的人就在里面,请进。”
罗蔚颔首。这房子的内部跟它的外部保持一致,离危房相差不远了。屋里两张单人床,没叠的薄被随意的堆着,水泥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很多空酒瓶,抽完的烟头也到处都是,灶台上吃剩的食物已经发霉,散发阵阵熏人的臭味。
孙建刚被绑在一个看出不颜色的木头凳子上。他的嘴被黄胶布贴上了,看到杜过后两眼放光,呜呜挣扎着要说话。
刀疤男收到罗蔚的指示,撕掉了孙建刚嘴上的胶布,孙建刚立马疼地乱叫:“啊啊!我真的跟阿强没关系!我没有钱!杜过,是杜过吗?我是你孙叔,你袁姨的丈夫!”
任谁在又脏又差的环境下都不会愉悦。杜过深深的皱眉,对孙建刚更加嫌弃:“我不认识你。”
孙建刚快急哭了:“我真的没钱,阿强欠你们钱你们为什么要找我啊?杜过,我知道上回是叔不对,你帮叔说说话吧!啊?”
刀疤男一脚踹上去,把孙建刚连人带凳子踹倒在地,骂骂咧咧道:“你他妈跟谁说话呢?阿强都说了你替他还,你还想赖账?”
孙建刚在小乡镇窝了一辈子,哪见过收高
41.第 4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