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个屁,你有什么权利审判别人?我是逃了可在那种环境下本来就和打仗是两回事,我怕虫子难道不行吗?再说面对一条如此巨大的蜈蚣最好的方式就是逃跑,本来明明可以逃跑的,你们却非要对付它,我为什么不能做正确的选择?而非得服从你的命令?我不是你的小弟,你也不是黑社会大哥。”
幻首连珠炮一般说了这番话,顿时让班长哑口无言,他就像盯着一个陌生人般盯着我看了很久,才点点头道:“燕子,我承认是我小看了你,你说的没错当初把你要进来是因为我觉得咱们是兄弟,你有权利不承认我这个大哥,至于说对你进行审判那更加不是我的权利。从今天起,咱们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希望再次遇到,你我不是仇敌。”
说罢对狗熊使了个眼色,狗熊虽然不情愿,却也只能打开门让我出去,离开这里时我最后看了一眼大萝卜,他依旧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心中难受异常却只能选择离开,我无意指责幻首的行为,毕竟如果不是他说醒了班长,我或许就被班长“执行家法”了,不过这件事也是因为幻首而起,所以对错是非根本说不清,唯一能弄清楚的就是我和最好的几个朋友彻底翻脸,我成了一位“孤独战士”,最要命的是我身上还留下了“逃兵”的印迹,精英部队从上到下的人都会知道我离开的方式,我相信没人站在我这边。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的酒店,关上门我怒吼道:“你能不能别搅合我和朋友之间的关系,就算他们想害我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不想干你明白吗?”
“我当然不明白,他明明是想伤害你,难道我帮你说话还有错了?”
“这件事本来就因你而起,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了一个没有朋友的人,你可以进入我的生活,但是你没权利搅乱我的生活。”
“兄弟,你能不能别那么天真?说我搅乱了你的生活真是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你花了我的钱,开着我的车,和我找来的女人一起高潮,甚至我两次拯救你于危难,难道面对那个巨型蜈蚣和它正面为敌是好的选择?难道任由班长将刀子刺入你的身体是好的选择?你有没有正确分析一件事情的能力?不相信你可以回去问问父母,我的做法究竟有没有错?”
“再说你的朋友,难道班长真是你以为的那样好?这是个控制欲特别强的人,而且野心极大,你们在他手中只是棋子,他随时可以为了自己的需要放弃出卖你们,只是眼下他还需要你们替他卖命而已,用你的脑袋想一想,我为什么不反对你帮助卢海洋,因为我可以看透所有人的内心最黑暗的部分,你们都没有,但是你的班长有。”
我知道凭自己的口才根本说不过他,就说道:“我认输,我承认说不过你。”说罢打开冰箱里的啤酒喝了个酩酊大醉,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赶紧洗漱了一番去了单位,卢海洋情况丝毫不见好转,我估计他中的未必是蚂蝗蛊,正打算问幻首别的解法,老王打来电话道:“门口有两个朋友找你说是急事,你先回来一趟。”
我这段时间上班都在卢海洋那儿,编个瞎话搪塞老王,又给了他三百块钱作为我离岗时对他的补偿,老头也愿意赚这笔外快。本身我的存在对于工作量并没有多少减轻,传达室本来就没事,难道班长又回来了?我心里一阵激动赶紧回去却见传达室里坐着上官金虹和叶小花,他们俩都带着行李,看样子准备回去了。
老王见我进来道:“那你们先聊着,我去有点事。”说罢离开了。
我有些惭愧道:“不好意思,那天晚上我当了逃兵。”
“这不是问题,我们来这里也不是质问你的,其实那天晚上你做得很对,表现出了精英部队战士应有的反应能力。”
我被她一句话说的面红过耳,这才是讽刺人的最高境界,我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叶小花见我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笑道:“你觉得我是在讽刺你,那可就大错特错了,面对突然而至的恐慌立刻逃命,是精英部队队员应有的基本能力,我们不培养高大全哪种类型的战士,因为精英部队的战士,能力肯定是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为了某一项任务鲁莽的付出自己的性命是绝不可取的。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有愿意面对失败才能继续进步,我们部队里只培养最出色的狼骑尉,而不是敢死队里的炮灰
第三十章 :兄弟反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