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韦府内的仆从上得厅堂之内,对着韦康口称抱歉,然后将韦康才绑了下去,就看见在院门之处有一人急急而来,脸色惊慌,到了堂下台阶之处,不知道是一脚踩空,还是说绊到了何处,便是吭哧一声趴了个狗啃泥,狼狈异常,『禀启禀哎呀』
韦端皱眉,『好好说话!』
『是,是启禀老爷,小的听人说,参律院参律院那个』
『那个什么?』韦端不由得紧张起来。这几天他东奔西走企图挽救事态,并没有将什么注意力放在参律院之内。
仆从神色慌乱,一脸一身的泥尘,『小的听闻,参律院好几名的参律参正,正欲上表弹劾弹劾老爷』
『弹弹劾』韦端猛的站起身来,却因为突然站得太猛,顿时脑部缺血,天旋地转之下便是咣当一声又跌坐回去。
『啊?!不好了!老爷又昏过去了!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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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韦端在府内晕厥的时候,在玄武池边上,一艘画舫正顺碧波徜徉,缓缓而行。
这是专为游湖而造的舒适舫船,船只不大,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多少张扬之气。
画舫虽说有顶棚,但是并不憋屈。因为不仅是在船房墙上有开窗,连顶棚上也有窗口,兼顾了隔热功能,又可以保持通风顺畅,所以即便此时还在初秋,天气温度没有降下去多少,但只要湖上风一起,船上薄幔轻纱轻飘,船舱之中便是凉爽宜人了。
船舱之内的摆设虽然没有什么雕金刻玉,但是都是精致无比,矮桌靠垫,粗看毫不起眼,但是实则都是高档货,就连在桌案上摆放着的下了一半的黑白围棋,其实都是玉石做成的棋子,名贵非常。
毕竟当下是大汉,光是这一副棋子的水磨工夫,就是价值不菲了。
而这些船舱之内的价值不菲的器具,都是那么随意放着,坐在船舱边上靠着锦缎垫子闲聊的几名女子,显然也对于这些器皿用具视若无睹,习以为常了。
玄武湖上凉风轻拂,吹起了船舱之内的薄纱,也似乎吹动了船舱内的人心绪。
『没想到这五方道场内的风,倒是在参律院内掀起风浪了』甄宓声音轻轻,细细腻腻。她坐在船舱口,望着玄武湖的波光粼粼,身上的白色裙摆在风中轻轻的飞舞着,细腻光洁的脸庞边上几缕青丝也似乎在风中欢快的跳着舞蹈。
王英看着甄宓,她多少是有些羡慕甄宓的。虽然她这一趟的太原之行,也见识了不少的原本她并不清楚的大家族之内的事项,但是她依旧仍然不是非常熟悉,或者说能明达理顺这些复杂的问题。
这些人物之间相关的联系,完全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的简单,也无法用一个比较通用的模式去套用
有时候王英不禁会想,当年是不是不当这个女爵,她的生活会不会更简单,一辈子待在乡下,过着田园的生活会不会更好,也没有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可是回过神来的时候,王英也知道,一切都已经过去,既然已经踩踏上了这条道路,那么就只能继续往前行,没有退后的选项。
只能向前。
『甄姐姐你是说韦院正会有麻烦?』王英皱着眉头,试图理解这个对她来说略微显得有些混乱的局面,『又不是韦院正做错了事情』
甄宓笑了笑,『人啊,难免会做错事情,这也没有什么可是一旦站出来,就不能错,错了的』
甄宓仰起头,光洁小巧的下巴和脸庞,在阳光下如同白玉一般的晶莹剔透,『错一次,就会让人失去信心,更何况他错了不止一次』
有时候很多人会叫嚣着什么一人做事一人担,老子错了也不要那个某某去管,但是实际上华夏自古以来就没有所谓的完全的这种『单纯个体』的概念,自始至终都是『国』和『家』。所以韦康认为自己大不了就怎样怎样,可实际上他影响的不仅仅是他自己。
王姎也从船舱里面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个盘子,里面摆了些酒浆和果子。
王英见状,连忙站起来接过,反倒是甄宓坐得四平八稳。
王姎看了甄宓一眼,『你倒是坐得住』
甄宓笑了笑,然后伸手捋了捋身上的白色衣裙的褶皱,『是呢,因为我现在穿着白色衣
第2705章有进无退官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