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小叔……少然的事,你知道了?”
“嗯!”
又是一声揣摩不清的回答。
砚歌咬着唇,眼睑低垂,“刚才,你根本不是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对不对!”
话落,小叔弹烟灰的指尖顿了。
降下车窗,他将烟蒂丢出窗外,在砚歌失落的垂眸时,一把捞过她的身板,抱在了怀里,“对不起!”
他——在道歉?!
砚歌惊了。
被小叔狠狠的按在怀里,砚歌感觉到自己的腰肢都快被他拧断了。
他很用力很用力。
像是在无声的说着什么似的,带着从没有过的力道,让砚歌的心沉了又沉。
“小叔,别说对不起,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答应。”
陆凌邺:“?”
这小女人想歪了?
小叔无奈的叹息,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冷眸噙着玩味儿,“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
砚歌闪躲着他的视线,生怕在他的眼神儿里看到任何陌生的情愫。
因为事情太突然,所以她毫无准备。
而人心总是这样,越是无法控制的事,开始悲观的猜忌。
陆凌邺黑眸微眯,闪着几分心疼,捏住了她的脸蛋儿,“是不相信我?还是怀疑我?”
砚歌定定的摇头,“没有!”
“你、有!”
砚歌一惊,不期然的和小叔对视,他冷傲的目光依旧,柔光不改,专注而认真的看着她。
“小叔,我们之间……变了。”
“没变,只是……”
“什么?只是什么?”
砚歌明显感觉到小叔有话要说,但话到嘴边,他又迟疑了。
“真的想知道?”
砚歌忙不迭的点头,“小叔,你愿意告诉我吗?你难道不觉得,自从你回来之后,我们明明在一起,但我们之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总觉得你有好多好多事情在瞒着我,好像别人都知道,唯独我被蒙在鼓里!”
说出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不可避免的红了眼眶。
因为太,所以才如履薄冰。
小叔的俊彦上蓦地漫上一抹心疼。
他轻柔的将砚歌搂在怀里,安抚似的拍着她的后背,“不告诉你,是不想你接触那么多黑暗……少然的事,半个月前已经发生了。”
砚歌伏在他的怀里,因为他的这番话,整个人瞬间僵硬了。
她呼吸骤停,一抽一抽的疼,“你、早知道了?”
“嗯,没告诉你,是不想你担心,不想你被牵扯到这些肮脏的事情里来。不必怀疑,我永远都在,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
陆凌邺的安抚像是一道暖流,缓缓注入到砚歌凉了许久的内心中。
她咬了咬牙,“小叔,我想知道,我想和你一起面对,行不行?我不会拖后提的,说不定还能有意想不到的用处呢?!”
她深深的看着他,言语中透露着决心。
然而,两人视线相交,她却看到了小叔摇头的复杂神色,“没那么简单,事情比你想象的还要黑暗,还要血腥。少然目前安全,但……季晨……”
“他怎样?”
砚歌的心,跳得失了速。
特别是看到小叔难言似的沉默,她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你说啊,季晨到底怎样?是不是……死了?”
“还没死,但也……没好到哪儿去!”
砚歌陡地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这样?如果半个月前发生了,可我今天才收到的照片,是不是少然和季晨在国外惹到了什么人?不然怎么会……”
陆凌邺轻轻摇头,将砚歌按在怀里,“他们没惹到任何人,对方的目的……是我!”
“……”
砚歌还想问,但是却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也是说,季晨和少然,真的是受到了牵连。
“小叔,到底是什么人?”
陆凌邺专注的视线骤然杀气重重,斟酌着要不要告诉砚歌。
两个人坐在车里,她等着他的回答,而
255因为太爱,所以才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