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者有之、可怜者有之,不一而足。不过大家都很震惊,竟然有人敢在帝都行如此大事。
不过才震惊过,暗地里又传了消息出来,有人说这是华府下的手,因为这三家到京之后,所作所为得罪了华府。
他们进京,带来了安宁郡君吃白食的丑闻;进京第二日,竟然没有去华府拜访,让华府沦为笑柄;他们在有心人的诱导下,说了许多华府的坏话,进一步败坏华府的名声。
最重要的是,二房的二小姐夫家杨家一脉,昨日去了华府探亲,又并未说过什么败坏华府的话,所以没有挨打!
同样是从外头回来,只有得罪过华府的人被打了,未曾得罪的没有被打,除了华府,还能有谁?
一个又一个的理由经过分析,被许多人信服,很快传遍了帝都。
各府中的细作,这些日子都忙碌至极,他们一方面要探听消息,一方面还要努力去加一把火诋毁华恬。
这当时,作为苦主的华楚雅、华楚宜、华楚芳三家人躺在宅子里哎哟哎哟地叫唤,痛得难以忍受,但还得应付京兆尹的盘问。
听着问自己可曾得罪过什么人,他们只想说,他们只是得罪了自家亲戚华家而已!
又被问有没有看清前来打人的人,华楚雅夫妇、华楚雅家翁并婆母激动地扯动嘴角,顾不得疼痛,结结巴巴地说出,那是几个身形壮硕的男子!
什么?你问有几个?我们哪里记得!我们都被套了黑布袋一顿胖揍,哪里看得到人数?
至于华楚宜和华楚芳一家,他们表示只是看到了黑影,旁的都没有注意到。是男是女,有多少人,他们全都不知道。
盘问的京兆尹表示,也许作案人在作第二、第三件案子时,手法更加纯熟,所以半点破绽也没有了。
华恬礼数十足,一收到消息,便带着丁香和来仪出门,直奔她那些便宜亲家如今所住的宅子。
而华府,则迎来了怒气冲冲的周安。
华、周联姻,日子就在过几日了,竟然在这节骨眼上,华府的名声一落千丈,这实在让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面对怒气勃发的未来岳丈,华恒拿出证据,表示自己是因为与周家联姻,才招致这样的抹黑。言语间又是愤怒又是难过,将周安哄得团团转。
送走周安之后,华恒擦了把头上的冷汗,长叹一声。
华恪在旁笑起来,“你叹什么气?连老丈人也哄得如此妥当,哪里需要叹气了。”
他也真是对华恒佩服之极,想华恒平日里的性子,醇厚正直,几乎不撒谎。哪里想得到,碰上了未来老丈人,竟然眼也不眨地撒起慌来,还让老丈人深信不疑。
“咳……”华恒轻咳一声,耳垂有些发红,含糊道,“你有了喜欢的人,必定比我厉害些。”
“哈哈哈……”华恪忍不住大笑起来。
华恒在旁看到笑得东倒西歪的弟弟,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你还如此乐观,媛儿阿爹上门来了,圣人那里想必都知道了,不知道他会如何。妹妹这个郡君的封号……”
在他看来,这个封号应该是保不住的了。要知道,当初连淑娴公主那等人物,也保不住公主封号。
华恪笑声戛然而止,他想了想,不确定地道,“未必罢,毕竟咱们……”
“可咱们并未表现出十分的用处,对圣人来说,并不算什么。”华恒打断了华恪的话。
华恪背着手在屋中走来走去,半晌道,“妹妹说明日开始逆转,希望,圣人今日之内不会有消息……只是,我记得先前圣人透露过,你成亲前可能会获封品秩,只怕……”
听华恪提到此事,华恬脸上无半点担忧,“我这事无碍,该是我的,迟早都属于我。如今最要紧的,是妹妹没事。”
被他们担忧着的华恬,此刻正坐在一张脸肿得跟猪头差不多的华楚雅那里,心情特别舒畅。
不过也有不好的,那就是她看着这些凄凄惨惨的极品,不能畅快地笑两声,反倒要装出微微担忧的样子。
看过了人,将礼节尽到了十足,华恬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两个金吾卫,对痛得话也几乎说不出的华楚雅道,
“大姐姐无事,六娘便告辞了。昨日大姐姐在外头说过
437 套袋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