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她只能看向华恬,“那个郑龄,简直跟钟离彻一样无耻。”
华恬好奇,看向林新晴,“你怎地碰上他的?他欺负你了?”
“你都不关心我。”林新晴睁大眼睛看向华恬,颇有些不依不饶。
华恬笑起来,“我哪里不关心你啦,这不是问你,郑龄是否欺负你了么。”
林新晴挽着华恬的胳膊,吱吱渣渣说道,“我听见有人说你,便悄悄爬上了假山,哪里知道脚下打滑,差点摔下来。正好那郑龄经过,为了表现他武功高强,出手将我救下。”
华恬听到这里,不由得失笑。
定然是人家郑龄见她有危险,便颇有狭义心肠地出手相救。哪里知道林新晴对他有偏见,事先便认定他不安好心。
“不过也奇怪,他以前对我倒不曾这般小心翼翼,这次简直……”林新晴又是疑惑,又是奇怪,半晌找不出形容词。
华恬补充,“有点讨好你的意思?”
林新晴点点头,“便是如此。我猜他肯定心怀叵测。”
“这怕什么,他必不敢对你如何的,不然你阿爹定然不会放过他。”华恬笑起来。
林新晴也笑起来,颇有些骄傲道,“那倒也是。”
两人一起往回走,走不久遇见形单影只的简流朱,只见她俏脸一片嫣红,双眸如水,情意绵绵。
华恬与林新晴相识一眼,林新晴是满眼不解,华恬是隐约有猜测,但两人都不动声色,上前与简流朱打招呼。
“啊……”简流朱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到华恬与林新晴,眼神便有些躲闪。
林新晴眨着眼睛,不解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目光四顾,见四下里无人,低声取笑道,“难不成瞧见钟离彻,与他情意绵绵啦?”
这话说出,简流朱原本嫣红的脸瞬间变成通红,似乎要滴血一般,她目光躲闪,羞意万千,“也、也并不是……不,钟离他……”
说到最后,实在觉得过于羞人了,美目中甚至隐隐泛红,再也说不出来了。
见简流朱的情状,林新晴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果真是遇见钟离彻了,上下打量一番,关心问道,“他可曾轻薄于你?”
问完又觉得问多了,只怕简流朱恨不得钟离彻对她轻薄呢。
华恬在旁听得轻薄二字,想起钟离彻三番四次对自己做的,俏脸顿时有些发白,心中又是怒不可遏。
简流朱拿着帕子捂脸,低着头半晌不说话。
“他轻薄你了?”林新晴见状大急,当下拉着简流朱的手急问。
虽然说简流朱恋慕钟离彻,但是若两人当真做出些什么,只怕要被整个帝都的人都取笑,简流朱的名声也不用要了。
简流朱忙摇摇头,俏脸红得滴血,并不敢看人。
华恬在旁看得明白,当下道,“料想流朱自有计较的,我们走罢。”
说完当先一人走在前头。
林新晴看了看华恬,觉得她态度有些怪异,但又真的担心简流朱,便忽略了,牵着简流朱而行。
三人回到御花园,歌舞还在继续,但老圣人已经下了口谕,说是无事的,自可家去。
华恬当下就想回家去,举目四顾,却是不见华恒、华恪。
想了想,她回头对林新晴道,“你陪着流朱罢,我去找我大哥、二哥。若你们瞧见他们,便告诉他们,我准备找了他们家去。”
说完,又对简流朱笑笑,转身便急急忙忙地走了。
林新晴见华恬走得如此快,不禁吃惊,看向简流朱问道,“她家里有事么?怎地这般焦急?”
简流朱一心沉浸在钟离彻的目光中,根本没有心思关注外界,听了林新晴的话,敷衍道,“也许罢。”
“当真是怪事……”林新晴咕哝道,她几乎一直与华恬一起,若是华府有事,她当知道才是。
“新晴……”简流朱看向林新晴,目光中饱含羞意,红着脸吞吞吐吐,“我、我方才与钟离说上话了……他、他……我心中好生快活。”
她性子内向,一直不爱多话。可是此刻心中实在太高兴了,迫不及待地希望有人与自己分享自己的心情。
林新晴点头应道,“啊,你竟与他说上话了
339 莫名气恼